囊妙計嗎,以我對秦暖的瞭解,她是已經被劈腿一次,又被騙身騙心一次,你確定她這一次不會“獅”性大發,碎了牧宇森和那個妖女?”
“額……應該不會吧!”
“……”
秦暖不動聲色地來到牧宇森的身邊,卻又佯裝是陌生人一般,並沒有打招呼,而是直直的往前走,卻不料腳下一崴,身子一個踉蹌,手上一抖,一杯紅酒就被潑了出去。
“啊……”只頓時一聲驚悚的尖叫,整個會場都為之震驚。
眾人只見一個身穿紅色禮服裙的女人在原地驚慌失措的尖叫,頗為狼狽,只因胸前不知是被誰潑了一杯紅酒。
甜膩的酒香蔓延在空氣裡,秦暖正愣在原處,似是驚慌失措,可那一雙翦水似的眸子裡卻閃爍著玩味的笑意。牧宇森早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卻沒有吱聲,只是站在那,挑著眉,看著女人怎麼玩下去。
“你怎麼走路的,潑的我身上到處都是。”紅衣女人怨聲載道,嘴上更是對秦暖咒罵不已。
“小姐,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替你擦擦!”秦暖說著,也不給那女人反應的時間,眾人之間那一身琉璃白裙打扮的女人竟然真的徒手伸向那紅衣女人的胸部。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平日裡本就矯揉造作的女人見到秦暖的手抓上那紅衣女人的胸之後皆是一陣尖叫。
“你幹什麼啊?”紅衣女人氣地直跺腳,因為秦暖她今天註定是要顏面掃地,氣憤之極,竟是揚起手來想要打秦暖,掌風帶下,眾人覺得那白裙女人在劫難逃的時候,只聽“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全場。
眾人捂嘴的捂嘴,瞪眼的瞪眼,驚叫的驚叫,皆是衣服難以置信的表情。
“牧……牧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紅衣女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她本是想打秦暖的,可不知怎麼的這巴掌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牧宇森的臉上。
“那女人是誰啊?”
“是啊,好像不認識啊?”
“好像挺張狂的嘛!”
“……”
站在人群裡的秦然,看著偷笑的秦暖,無奈的搖搖頭,一把推開身旁的小美妞,自言自語道:“女人果然是洪水,是猛獸……還是不要惹的好。”
江貝貝將自己的臉埋進錢莫迪的懷裡,喃喃說道:“老公,你說過了今天我會不會就已經是個掛名的千金小姐了,會不會死的很慘啊?”
錢莫迪幽幽地道:“放心,就算你被牧宇森踢出了悅天集團,我也能養得活你。”
江貝貝抬頭幽怨的看了錢莫迪一眼,說道:“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
牧宇森的臉陰沉至極,拽著秦暖的胳膊就往人群之外走。
“誒,牧總,你去幹什麼呀?”紅衣女人看著牧宇森帶著秦暖離開的身影氣憤地直跺腳,這時候有人拽了拽她的裙子。
紅衣女人低頭一看,心想哪裡來的小破孩,模樣到不賴,而且和……額,這小模樣怎麼和牧宇森那麼像?
秦然仰著臉眯眼笑著說道:“阿姨,你知道剛才那個佔你便宜的瘋女人是誰嗎?”
紅衣女人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是牧宇森的兒子的老媽!”秦然說完還粲然一笑,因為個子小,拍不到女人的肩膀而只能意思意思地拍了拍女人的大腿,繼而又說了一句:“唉,好自為之吧!”說完,秦然便搖著頭離去。
……
“秦暖,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牧宇森鬆開秦暖的手臂說道,冷峻的面孔此時猶如千年寒冰一般,一雙深潭似的眸子裡,此刻正射出無數把尖刀。
秦暖卻通通無視,漫不經心地說道:“只許你享受超級大奶牛,我就連碰都不能碰?”
牧宇森無語至極,狠狠地盯著秦暖看了半天,才說道:“呵呵……秦暖我才發現你現在真的低俗得很,而且小肚雞腸和怨婦一個樣!”
秦暖冷冷地嗤笑一聲,直視牧宇森那雙尖刀似的眼睛,說道:“對,我就是低俗,我就是怨婦,這就是我,和你有關係嗎?”說完秦暖轉身就想走,卻被牧宇森一把抓住了胳膊,一個大力就又把她拽回來。
“秦暖,你別太過分!”
秦暖一把甩開牧宇森的手,指著牧宇森的鼻子說道:“牧宇森,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老婆,可你當著我的面與別的女人打情罵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說我低俗,我看你的品位也高不到那裡去!”
牧宇森無力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