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作為,更何況,他還沒有那樣的實力!”
看到將軍和同僚們紛紛點頭贊同,參謀長得意的繼續分析道:“至於說奧斯汀小姐,有必要讓您如此擔心嗎?說到底不過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兒,在我們的大軍面前,她又能做的了什麼呢?能夠不抱著娃娃哭,就已經很不錯啦!”
參謀長的話讓在場的軍官們哈哈大笑,笑聲頓時衝散了縈繞在大帳中的不安氣氛,參謀長見將軍也露出了笑容,不遺餘力的繼續他慷慨激昂的演講。
“目前,光榮騎士團的騎士們已經封鎖了衛蘭斯關卡的方向,我們不必擔心桑德爾的援軍會抄了我們的後路。剩下的,就是全力配合月輝學院,砸開烈風城的大門,接下來的事,還需要我向各位多說嗎?”
在場的軍官們紛紛搖頭微笑,將軍心頭的憂慮也完全被解開了,他輕輕的捶打了一下面前的作戰地圖,大聲的對軍官們說:“參謀長說的對,是我多慮了!這一次,我相信桑德爾就算是天神下凡,也無力迴天了!”
軍官們齊聲應和,話音未落,有什麼東西穿透大帳的帷幕飛了進來,恰到好處的擊中了桌上燭臺的燈芯,火焰頓時熄滅,整個大帳陷入了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什麼東西?”將軍驚詫的叫道。但是並沒有人回答他,將軍只聽見一陣騷動聲,心慌意亂的他慌忙呼喚衛兵,但仍然沒有任何人回答,周圍只剩下死一樣的寂靜。
“怎麼回事?人呢,回答我!”將軍站直了身子向周圍摸索著,卻沒有摸到一個人。他慌忙準備逃離大帳,還沒走到門口,突然看到門簾被掀開,一個舉著火把的影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你是誰?”將軍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手持火把,白衣銀髮低著頭的小身影,火把搖晃著她周圍的影子,讓整個帳篷裡顯得鬼影重重。
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並沒有回答將軍的詢問,而是依然默默地低著頭,舉著火把走向他,將軍從腰間抽出戰刀對準她,哆哆嗦嗦的向後退了一步,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他猛的回頭看去,藉著火把放射出的光,他吃驚的發現帳篷裡到處都是軍官們的屍體,而他們剛才就距離他咫尺之遙,他卻根本不知道是誰,用什麼辦法殺了他們,他甚至沒有聽到他們死去時發出的哀鳴。
“這……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將軍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抖,彷彿有一個無影無形的魔鬼悄然降臨在了帳篷中,無聲無息的奪走了所有人的魂魄,而下一個目標,就是他本人。
“將軍,”突然,那個舉著火把的鬼魅少女開口了:“我的父親和母親,埃爾文森公爵閣下和瑪格麗特公主殿下要召見您,請您代我向他們問好,願他們賜福於你!”
伴隨著少女令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的陰冷聲音,她的頭微微抬起,金色的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閃爍出陰冷的兇光,讓將軍不禁聯想起了亮出毒牙的眼鏡王蛇。
就在這霎那間,一隻手臂突然從將軍身後的陰影中露出,掐住了將軍的喉嚨,同時另外一隻手扭住了將軍持刀的手臂,一聲脆響,將軍手中的戰刀掉落在地上。
“還有我,將軍,不要忘了我,我雖然不是公主殿下的孩子,但我身上流著的,仍然是公爵的血……”伴隨著耳畔這一聲充滿殺機的輕語,將軍的呼吸停止了,當那隻手輕輕的鬆開,將軍的身體癱倒在了地上。
“該走了,親愛的!”火把的光映照出了喬治?布魯尼冷峻的表情,他走上前從妹妹手中接過火把,用它將大帳付之一炬,隨即與妹妹一起離開,穿過遍地倒斃哨兵的軍營大寨,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天上午,喬治與霍拉姆、克蘭西和傑拉德來到城牆上觀察敵軍的情況,發現圍困烈風城的帝國軍常規部隊並沒有發動襲擊。正如喬治和艾米莉亞所預料的,昨夜高階軍官被一鍋端掉,對於帝國軍造成極大的恐慌。
“這樣一來,我們應該可以拖延些時日了!”克蘭西看著城外帝國軍營寨裡亂糟糟的樣子,回頭欣慰的對喬治說。
“依然要保持警惕,敵人的兵力遠勝於我們,況且我們只是對帝國軍常規部隊的指揮系統造成了影響,月輝學院和光榮騎士團依然是可怕的對手。”
說到這裡,喬治頓了一下,語氣中依然不乏憂慮的輕嘆一聲,對眾人說:“這兩支部隊完全可能代替帝國軍的將領,直接接管常規部隊,相比帝國軍的那些飯桶軍官,這些人才是最大的麻煩。”
“至少現在,他們得暫時收拾爛攤子!”霍拉姆依然樂觀的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