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門外的對話,屋內的人,自是聽見了的。
叢虎冷冷地看眼白狼,漫不經心地開口,讓血豹自己審問他的手下。
血豹一雙冷戾的眼睛掃過被白狼抓著的楚歡,語氣,透著肅殺:
“楚歡,你告訴我們,白狼手臂上的傷,是不是你咬的,你要敢說半個字的謊話,一定會生不如死。”
“豹哥,你這樣可不行,嚇到了她一個小丫頭可怎麼辦,白狼已經把她嚇得臉色發白了。”
接話的,是代號南熊的人,他臉上在笑,眼裡,噙滿了陰冷。
“老大!”
白狼一臉的疑惑,雖然通知他回來的人,告訴了他事情的原因,但他,似乎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懷疑他。
血豹臉色沉了沉,因為南熊的話而不悅,正要開口,山獅替他說道:
“白狼,你可能還不知道,叫你回來,是因為六子懷疑你,是那天闖後山觸動了機關的人,這也難怪他懷疑你,他查了所有人,卻沒有找出可疑之人,活生生讓人給跑了,讓大家沒有安全感,而你,又剛好那天被你身邊的小丫頭給咬傷,撞到了槍口上……”
大廳裡的氣氛,一瞬,變得無比詭異。
山獅的話,無疑,是暗諷叢虎的手下無能,找不到真正的殲細,就隨意誣陷旁人,偏偏,白狼和六子,因為楚歡而水火不容,兩人的矛盾,並非暗下,而是眾所周知的。
白狼好看的眉頭一皺,鬆開楚歡的手,冷眼掃過六子,傲慢地說:
“行啊,六子,你既然懷疑我,那就把證據拿出來,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跪地向我老大磕頭認錯。”
“你別囂張得太早,證據,我會有的。”
六子臉上閃過一絲被羞辱的惱怒,磕頭,怎麼可能。
不僅是他,他身後的叢虎也是眼神一冷,目光嚴厲的看向六子,問他有無把握,現在的形勢,不太好。
若是六子拿不出證據,他磕頭是小,自己被人‘打了臉’,幾日後的‘交易會’,他豈不是輸定了。
接收到自己老大冷厲的眼神,閃子身子顫了顫,轉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楚歡,急切地說:
“美人兒,你說,那天,是不是白狼受了傷回去威脅你在他手臂上咬一口,以遮掩他手臂的傷。”
“六子,如果我們沒記錯,你可是說過,你設的那些飛刀暗器,每一支都塗有蛇毒,沒有你的解藥,受傷的人,必死無疑,我白狼若是闖後山的人,又受了傷,按你說的,就算不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