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保證你的安全。”
楚歡面上一臉驚訝,心頭冷笑一聲,這個噁心的混蛋,他簡直是白日做夢。
“六爺,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懂。”
六子冷笑著解釋:
“那天,有人私闖後山機關,分明被我設的飛刀暗器所傷,結果卻找不到受傷的人,現在想來,只有白狼那天身上有傷,他說是你咬的,美人,是不是他威脅你幫他製造假傷。你不用怕,告訴我,我來保護你,除掉了他,你以後就跟著我……”
楚歡這下明白了,只有白狼有傷,所以,找不到別的人,就懷疑他嗎?
“可是,他身上的傷,真的是我咬的啊,那天他欺負我,我就咬了他。我長這麼大,沒說過假話。我說假話,白狼會殺了我的。”
“他馬上就要死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弄死他。”
六子眼裡激射出狠戾,弄死白狼,他才能獨佔這個美人兒,他六子睡過的女人不少,但不知為何,獨獨對眼前的楚歡著了迷,看她的眼神漸漸地又染上了淫。欲,他想著那一次在她房間裡銷。魂的滋味,那真是從未有過的爽。
“楚小。姐,我們老大雖然平日兇了一點,可他對你是很好的,你可不要冤枉他啊。”
守衛在門口的一名手下低聲開口,他話音一落,六子一腳就將他踢倒在地,囂張地罵著:
“冤枉,老子今天就是冤枉他,又怎樣。”
“美人兒,走,我們現在就去頂樓,我老大他們都在那裡,只要你一句話,就可以報了白狼欺負你的仇……把他解決了!”
“六爺,我跟你走就是了,你何必跟一個手下過不去,他又不是白狼。”
楚歡眸色微微一變,避開六子抓來的豬手,在他手下對剛才開口的那人開槍前,淡淡地說。
“好吧,看美人兒的面子,就饒他一次。”
六子心情突然大好,以為楚歡要幫他解決掉白狼,想著以後自己可以獨佔美人兒,心裡就無比的興奮。
“……”
那人一臉感激地看著跟六子一起離開的楚歡。
一路上,楚歡又問了六子一些情況,六子都一字不漏的告訴她,得知他們也只是懷疑,毫無證據,並且,血豹又維護著白狼,還有一個老大應該也是站在血豹這邊,她心裡的擔心,稍緩。
頂樓,也就是山頂。
楚歡在門口遇到從外面趕回來的白狼,兩人視線相碰,她從他眼裡看到了安撫,這些日子的相處,多少,有些默契。
那一眼安撫,轉瞬即逝,隨之湧上眸底的是怒意,白狼目光冷厲的瞪了眼六子,閃身過去,一把將楚歡攬進懷裡,冷冷地說:
“六子,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想要這種方式來搶楚楚,你簡直是做夢。”
六子眼神瞬間陰冷,狠狠地瞪著搶了楚歡的白狼,看著她被他攬在懷裡,他恨得臉色鐵青,咬牙道:
“你再囂張也囂張不了幾分鐘,很快,你就死到臨頭了。”
“你放開我!”
楚歡眉心緊蹙,不悅地瞪著白狼,試圖掙扎,卻掙扎不掉他的手臂。
“放,怎麼可能,我說過,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白狼的,別以為這個卑鄙的小人能陷害我。”
“美人,一會兒你按我說的做,他以後再也欺負不了你。”
六子看著掙扎的楚歡,心裡對白狼的恨意,如烈火熊熊燃燒著,但白狼的狠戾他是領教過的,在證明他是那天闖後山的殲細前,他還是不敢太過份。
“楚歡,我不是讓你不要跟他再來往的嗎?”
白狼頓時惱怒,攬在楚歡肩膀上的手鬆開,改為捏著她手腕,粗暴的動作疼得她眉心頓時緊擰了起來,聲音不夠染上怒意:
“你放開我,我和誰來往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我。”
六子剛才還陰冷的臉上綻出一抹冷笑,他一直知道楚歡並不喜歡白狼,是白狼對她用強,現在,白狼越惹惱她,一會兒,她就越有可能作證。
“誰說我沒權利,我TM今天就讓老大做主,和你結婚,以後,你不許再和他來往。”
白狼拉著楚歡氣沖沖地走進大廳,奢華的大廳裡,那四人,各據一方,每人身旁,分別站著八個手下。
空氣裡,充斥著肅殺之氣。
楚歡的心,微顫了一下。
她不是第一次見這四人,但每一次見,都忍不住覺得心底生寒,這四人,都是滿手鮮血,殺戮無數。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