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根本無法發現他。
靜陽雖是驚訝但面容卻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張棺材臉。
到是月枚忍不住了,本來就心神不寧,這下更是憤怒,手在腰上一摸,抽出一條鞭子,猛的揮出去,空氣在尖叫,辮子拍打在地上,劈哩啪啦作響:“你是何人?”
那人誇張的朝後跳了一步,拍著胸口:“喲喲,鞭子可不張眼睛喲,真是的一個兩個都這麼暴力呢?難道說水宮專出暴力女?”
“你……”月枚拔高了語調,居然有人認出他們是水宮之人還面不改色的擋在他們身前,這分明是挑釁!
靈氣提,鞭子就要揮舞,忽然聽到了水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淡然的聽不出任何情緒:“住手。”
雖是不甘心,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憤恨的退到後面。
水殤從兩人身後一步步走出來,不緊不慢,從容不迫,上下打量片刻,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影之謝亦竹?”
雖然是問句,但明顯已經肯定了。
即使沒見過他,可除了他還有誰能如此呢?
原本相貌絕美,在一次變故中被人毀了右半邊臉,這一度在妖界傳得風風火火,有很多版本,說法不一。但終歸是猜測,沒有誰能說清楚那傷是怎麼來的,而相比被別人毀絕大多數妖精情願相信是他自己抽風給自毀了。
倒不是說他法術有多強大,那個時代已經沒有人能超越水殤,之所以這樣說,都是因為他無人能及的隱藏身形法術,別的不說,至少在那個方面,妖界沒有誰能比得上他,他本為狼國之人,準們負責潛入他國盜取重要機密。他隱藏身形的手法究竟有多厲害,說當時只要他願意,連妖潮最隱秘的地方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
話說樹大了就招風,如此,還是惹來別人不滿,就在大家準備有所動作之時,他的右臉忽然就毀了,還沒等大夥從這傳聞中緩過神來,他便華麗的消失了。
這……絕不單純,先是若笑,然後是謝亦竹,兩人均是妖界通緝已久卻又毫無頭緒之徒,這不可能是巧合,短短几天,兩人先後出現在他們身邊,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是……
謝亦竹也不否認,放在胸前的手順勢攤開:“哎喲,水宮主居然認識在下。”那感覺頗為受寵若驚。
水殤含笑點頭,一眼看去溫文儒雅,居然找不到任何破綻:“那是。”
謝亦竹一聽更不得了了,哇哇叫了兩聲,高興的摸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莫非還是太美了……”
月枚嘴角狠狠抽動幾下,水殤自動忽略這話:“那,後會有期。”
現在的情況,無力去插柳。
謝亦繡忽然跳到水殤面前,舉起手指在他面前搖晃:“非也非也,不會後會,現在就來。”
心中一緊,果然,來者不善。
水殤笑道:“那想如何?”
謝亦竹笑得更開心:“很簡單啊,攔路啊。”
第二十五章 囧人囧事
一更)
後來,回想起那段日子,總會感慨命運弄人。
明明近在咫尺,為什麼就是無法看清,不斷的靠近,不斷的錯過而不自覺。
明明只差那麼一定點,只要再靠近一點點,一點點,很多誤會便不會發生。
可事實上,就聽在那尷尬的位置,誰也不願再上前一步,然後,用了很久才到那個地方,又用了更長的時間在錯過。
細算一下,他們真的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少之又少,貓國的幾個月人間的幾個月,在到萬妖宴的七天,在命運的長河裡其實很短很短,短到足於讓人忘卻。
而他們錯過的時間,卻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
縱使以後回想起來有多惱怒,但反生的時候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
如果那時候她能成熟一點,也許……也許……
只是。等她成熟地時候。很多事情已經徹徹底底地錯過了。
陽光籠罩在他地周身。白色地衣服明亮地耀眼。黑色地長髮沉悶地讓人心疼。看似了冷然地無法接近。可偏生那麼那麼地脆弱。
這樣地背影。那麼地熟悉。彷彿見過很多次。只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眼角胰一陣酸澀。眨眨眼。感覺到臉頰癢癢地觸感。困惑地伸手一摸。溼了。
看這指尖晶瑩地淚水。很多很多朦朧地東西涌上了心頭。模糊地片段和現實重合。呼之欲出。
愣愣地盯著手指。直到白凝察覺到什麼轉過身來。
白凝轉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