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撩起袖口,右手懸浮在傷口上方,一邊治療一邊解說:“其實醫療系法術和攻擊系法術是可以相互轉換的,幾乎每個成年的妖精都會一些簡單的醫療法術,但是,那僅是皮毛,比如說這個法術,首先要看讓她受傷的什麼樣的法術,方才我用的是土系法術,那麼治療就要用相剋的法術,這是其一,其二醫療系法術和攻擊系法術的最主要區別在於出手的動機,動機就決定了法術地屬性,是想要人命還是想救命,讓與傷害的法術相剋的法術,溫和的釋放……”
看著他頗有講一個晚上都不累的趨勢,水殤怒道:“你給本宮說這些何用。”
筠釋攤手:“我可不認為你願意陪我這老頭子呆上一兩個月,就算你願意我也受不了,以後她的傷就得你來治。”
水殤扶了扶面具,輕咳一聲,示意他接著說。
這樣,一邊講解一邊治療,掌印周圍的面板開始微微發燙,掌印卻沒有絲毫淡去地痕跡。
水殤道:“為何如此。”
筠釋抓緊機會異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若是這樣就有反應還用得著躺那麼久麼?”
兩人彷彿吵出感情了,簡直以打擊對方為樂趣。
直到一聲斷斷續續的輕哼傳來
“嗚……嗯……”
水殤急道:“她醒了。”
筠釋連翻白眼地力氣都沒有了,這水殤怎麼有時候智商像是沒有下限啊:“我知道啊……”其實後面還有句“有眼睛就能看到”。
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抖動,眉頭緊緊皺起,睜開一條縫,還沒來得及看到東西又快速閉上,反覆了好幾次終於成功睜開眼睛,因為不適應光線而微微眯起。
沒有焦距的眸子到處轉動,瞟過水殤和筠釋時幾乎沒有波瀾,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水殤和筠釋靜靜地看著她,大氣也不敢出。
迷迷四周看了一圈,木訥的張口,問:“白凝呢?”
她的記憶依舊停留在跑上去擋下筠釋的攻擊之前,問出口後忽然瞪大了眼睛,急急坐起,胸口地傷疼得劇烈的咳起來:“咳咳……咳咳……”
水殤還在猶豫,筠釋已經靠到迷迷身邊,伸手扶住她,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丫頭,不要激動,你的傷很嚴重呢。”
“咳咳……白……咳咳咳……白凝他……”越是急越是咳得厲,雙手緊緊抓住筠釋的袖子,眼角溢去了大滴眼淚。
“別急,慢慢說!”
迷迷又咳了陣,終於漸漸緩和下來,粗粗喘著氣,半晌才順過氣來,拽著筠釋的袖子急道:“白凝呢?你們為什麼要攻擊他?他呢?你們把他怎麼了?”
筠釋地眼眸暗淡下來,嘆了口氣,剛開口:“丫頭……”
話還沒出口便被水殤冷冷的打斷:“她醒了,你可以走了。”
筠釋奇怪地看著他,一頓,彷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