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本想安慰他兩句,張張口,卻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時候地他定是非常非常難受吧,兩個最親密的人,卻這樣離自己遠去。說什麼也是枉然。
最終嘆了口氣,隨著洛奇走了出去,步伐沉重。
這一走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妖潮的上空,天空藍得透徹。
水殤一手抱著迷迷一手揪著筠釋,陰沉的臉色彷彿隨時會爆發。
筠釋咳了幾聲,有力無氣的說:“我說水宮主,能否換個姿勢,把我弄死了她也活不了。”
水殤斜下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依舊是一語不發,一直到了住所,一腳踢開大門,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房間,臉色越發難看,隨手把筠釋一扔,隨後把迷迷抱到床上,轉頭道:“醫不好她本宮拉你陪葬。”
筠釋苦著臉,揉揉氣悶的胸口,道:“我自己也受傷了吶。”
水殤道:“你再拖沓下去本願意讓你傷更重一點。”
筠釋扁著嘴巴來到了迷迷身邊,伸手為她把脈,一邊看還一邊嘀咕道:“真是的,我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找你幫忙……還是小白……”
說到這裡忽然就停了下來,以前喜歡拿小白和別人比較,一天到晚就把小白掛在嘴邊,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而現在已經無法坦然的把那兩個字說出口,實話說,到現在,他還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嘆了口氣,仔細給迷迷看病,暗淡的眸子彷彿瞬間蒼老了幾百歲。
水殤看著筠釋,有些動容,出口的卻是冷冰冰的話語:“閒話少說!治不好她有你好受地。”
筠釋又嘆了口氣:“水宮主,安慰人也不是這樣安慰的。”
他知道,水殤這人就是彆扭,而且現在也不是感傷的時候很多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必須打起精神來!
水殤怒道:“閉嘴!”
銀色的面具下卻是尷尬的成分多。
筠釋果然聽話的閉嘴,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半晌不說話。
最後還是水殤忍不住了,沉聲道:“她怎麼樣。”
筠釋睜開眼:“還最後我收住了幾成靈力,否則就不妙了。”
水殤挑眉:“本宮問你現在:情況。”
筠釋委屈的了凶神惡煞的他一眼,道:“傷雖然很嚴重,她本身幾乎沒有什麼靈力,自然受不了這一掌,不過,用我地藥物調理配合法術療養的話,躺個一兩個月也就沒事了。”
水殤鬆了口氣,到圓桌旁拉開凳坐下:“那你還不快給她治療。”
筠釋認命的搖搖頭,懷中摸出一包粉末狀地藥,擱在一旁,伸手去解迷迷的衣服。
方才還在那邊桌旁坐著的水殤不何時忽然來到了他的身旁,大力抓起他地手,怒道:“你幹什麼?”
筠釋呼痛,皺著眉頭無辜說:“給她療傷啊!倒是你神出鬼沒的嚇人啊?”
水殤一副將要抓狂的樣子,俊眉一挑:“那你脫衣裳。”
筠釋越發無辜:“不脫衣裳怎她上藥?她的傷可是在胸口!”
水殤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看見他吃鱉地樣子,筠釋忽然覺得心中那種壓抑的感覺輕鬆了很多,故意笑道:“據我所知,她還未成年,你緊張個什麼勁?”
到現在如果還看不出他喜歡她那筠釋這幾千年是百活了,只是……不免又多了幾分感嘆,小白也喜歡這丫頭,現在小白變成這樣子,以後地日子怎麼才能太平呢……
水殤越發尷尬,終於惱羞成怒,一把搶過藥捏在手中,道:“就塗在受傷的地方就可以了吧?”
筠釋點頭,水殤冷哼一聲:“你轉過頭去。”
筠釋道:“可是上了藥還要用法術給她療傷,你不會。”
水殤道:“等本宮上好自然會叫你。”
筠釋撇撇嘴,無趣地轉去。
水殤等確定他正的看不見,才冷著臉解開迷迷地衣服,光滑平坦的胸部上面,一個烏黑的掌印觸目驚心,捏住衣袍的手不自覺的抖動著,深深吸了口氣才開啟藥包,沾取粉末,小心的塗在掌印周圍,細膩的指腹在光滑的面板上輕輕遊走,那麼那麼的小心翼翼,一寸寸,塗滿大片面板,不知不覺,下唇已經被牙齒咬出一排月牙印記。從開始到結束都不敢看那張蒼白的小臉,即便如此還是覺得心口一陣抽痛。
確定藥物塗抹好,這才輕輕拉起的衣服轉身對筠釋道:“可以了。”
筠釋轉過身子,坐到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