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現在不累,待會兒就不一定了,”
“嫉妒你個鬼!幹嘛?別亂摸!”
“我昨夜找人問過,溫柔一點,房事再多也無妨。”
“你不會找的玄瑛吧。。。。。。”
“師兄不在,不然要找誰?”
“你一個大男人,竟好意思管她去問這事兒!”
“我用的是你的模樣,嘿嘿。”
“你。。。。。。”
“我見了她就說:小姑姑,我今夜實在心癢難耐,不知可否。。。。。。”
“你簡直把我的臉面都丟光了!”風琪掙扎了幾下,似已徹底怒了。
“別這麼用力,小心動了胎氣。”江曇墨將她牢牢鉗制在身下,眼神熾熱,卻溫柔的笑看著她,印下溫柔的吻,溫柔的手指挑開衣裳,輕易便燃起滿身火焰,然後溫柔的進入。
分別十日卻似十年,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她卻覺得更加惱火了。
這事兒,憑什麼總要由他來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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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琪出去洞府時已到了正午時分,青冥照舊主持辯事,眾弟子正有一番唇槍舌劍,見了她自要行常禮,她命眾人無須拘束隨意便好,見玉蟬和江小星兄妹一本正經的坐在一起,卻是不見玄瑛。
她喚過一名值日弟子,命他去將人請至大殿中,誰知玄瑛竟不在洞府,找遍山中也沒有,不知去了哪裡,更不知焚星宇那廝拿到藥了沒有。若說,他雖然擅逗人開懷,遇到玄瑛那樣心涼如水的女子,只怕也要棘手之極呢,何況其中還摻雜著幾分微妙的感覺?
“晏舒,你來說說,我今日早課時都講過什麼?”
這晏殊是青冥座下的二代弟子,隨師父常駐在山中,偷眼見新任掌教眉頭輕皺頗有威儀的端坐在殿上,還當是要考究他是否仔細聽經呢,自然要小心謹慎,將前前後後竭力回稟的一字不差。
風琪聽完讚了他幾句,心道那廝總算沒給她丟臉,講的經法沒帶半點偏執,就是訂的幾條規矩叫人惱火。不許直目逼視盯著她看,不許靠近她三尺之內,否則便要治個大不敬之罪,如此疏離也顯得忒過清高孤傲了,那廝果真討打。
但如今又怎麼捨得打他?雖不能打卻可以換個方法懲罰,只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
風琪花了半日仔細翻閱各部弟子的名冊,晚課結束已到了戌時,她正要回洞府中去,青冥卻追上前來,躬身道:“請掌門師叔將弟子的職位交給玉蟬師弟!”
素琴仙說是雲遊天下去了,卻把這位費心栽培數百年的得意弟子留在山中,名為輔佐新任掌教,實則為了替將來留一個繼任人選,他既知師父的意思卻還如此,風琪稍作細想便了然幾分。
江小星會對青冥看不順眼,只因為當年偷偷上山搗亂被他捉到狠狠教訓了一通,這小煞星記恨了他好幾年,可惜費力養了許久的寶貝一夕毀在魘魅手中,如今雖已隸屬同門,卻定忍不下那口氣,只怕要當著眾弟子面前尋釁衝撞。
青冥素有威儀,也不好同這新任道首的弟子,更是新任魔尊之子如何,許是誤會了什麼,名為解任實則告狀來了。風琪笑著安撫他幾句,待他退走又命人去喚玉蟬三人前來,挨個訓斥囑咐了幾句。
如今雖在山上,卻早晚是要離開的,低調便好,何必鋒芒畢露多生事端?江小星不得不滿臉委屈的低頭認錯,玉蟬也打了一通保證,江心月自是個乖巧無比的女孩子,無需旁人多說什麼。
風琪去群山外側替三人選了洞府,江心月許是一個人待著害怕,巧言央求了幾句,她只得讓這小丫頭暫且住進她當年住過的屋子,又命玉蟬與江小星明日好好拾掇拾掇。將那膽小如鼠的小丫頭哄睡了已到亥時,她急匆匆回去洞府中一看,某人還睡得正沉呢。
作者有話要說:要去神族蹦躂了,最後一虐了,還是叫這兩隻先美美吧。。。。。。
欺瞞到底
第二日玄瑛總算回來,卻在回山時隨意揪住一名小弟子前來傳話,說是幸不辱命,請掌門師叔放心便好。風琪去她的洞府中探視,她卻躲著不肯出來相見,只得作罷。
又過兩日,數千弟子懷著對新任掌教的敬奉之心陸續下山,連綿近百里的偌大仙山又變得冷清起來。晨鐘暮鼓的生活如同往日,秩序井然到叫人心無波瀾,有沉穩幹練的青冥協助,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風琪卻越來越難以安生,白天除卻早晚兩課,還要花上幾個時辰教導江小星兄妹修煉功法,其餘時候都呆在洞府中,守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