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低聲道:
“他逃不了的……”
剛說到這裡,陡聽得谷弟厲叫一聲,似乎又受了致命的一擊。
原來谷弟如驚弓之鳥,急忙施展輕功,想逃出後花園,跑回仲堂。
誰知便在他即將竄出花園牆院的剎那間,驀地裡牆邊竄出一人,出掌如電,重重擊在谷弟胸口上。
這一掌又快、又狠、又準、又重,又突如其來,谷弟心慌意亂、斷臂逃竄之際,哪能躲避得開?
喀喇喇一陣響,谷弟的胸骨、肋骨也不知斷了多少根,大叫著倒飛出去。
等他跌倒下來,狂噴出一口鮮血,才看清偷襲之人。
那人負手冷笑,一臉得意、冷酷,正是谷兄。
谷弟大瞪著兩眼,怒聲道:
“你……你……”
谷兄大笑道:
“我並沒有出谷,我只是虛晃一著,看看你會不會對木芙蓉無禮,果然叫我猜中了。金光來時,我便已到了,但我一直埋伏在這裡,就等著給你一掌。”
谷弟念頭急閃,心忖:
“那木芙蓉先是對我柔順馴服,為什麼後來又高聲尖叫、拼命反抗?難道……難道……”
想到這裡,谷弟心裡已雪亮:
“木芙蓉和大哥、金光早就串通好了來算計我,說不定木芙蓉一直就在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我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他掙扎著道:
“大哥,你好……狠心!”
谷兄冷笑道:
“你敢對大嫂無禮,就是自尋死路!”
谷弟慘笑一聲,道:
“大哥,你以為木芙蓉真心喜歡你嗎?你以為你殺了我,就能夠獨霸兄弟谷嗎?”
谷兄兩眼微眯,放射出逼人的寒光,道:
“你說什麼?”
谷弟指著谷兄,喘息著道:
“你早已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你已經心理變態,木芙蓉早就對你恨之人骨,因此才偷偷地跟我好,是我,才讓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做女人的幸福!你能嗎?你永遠也不能了!”
谷兄大怒,暴喝道:
“放屁!芙蓉是喜歡我的,怎會喜歡你這個小子?”
谷弟哈哈大笑道:
“如果她不喜歡我,心裡沒有我,怎會跟我生下天遠?”
他一邊笑著吐血,一邊道:
“你以為兄弟谷是你的天下嗎?錯了,大錯特錯!兄弟谷是天遠的,而天遠卻是我的親生兒子,這一點,木芙蓉比你更清楚,而且我早已把真相告訴了天遠,你殺了他的親生父親,他長大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谷弟當真歹毒,臨死前還在挑撥離間。
谷兄氣得根根頭髮都似倒豎了起來,握得拳頭咯咯作響,叫道:
“什麼?你把什麼都對天遠說了?這……這是不是真的?”
谷弟微微一笑,道:
“他現在已經兩歲多了,懂事了,他……他那天還叫我好幾聲爹呢,他臉上的笑容那麼甜蜜,聲音那麼好聽,我永遠也忘不了,就是……死了也不會忘記的。”
谷見一聽這話,惡意陡生,心道:
“天遠萬一知道了真相,事情就不大妙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得除了這個孽種!”
谷弟見他滿臉兇惡,殺氣騰騰,已知狡計得逞,可他還要火上澆油,落井下石,強撐一口氣,笑道:
“谷兄,你自以為勝利了,其實最後勝利的不是你,而是我,因為我是天遠的親爹,天遠才是永遠的勝利者!”
花園裡的木芙蓉聽到谷弟在斷斷續續地說話,暗道不妙,急忙尖聲叫了一下。
谷兄忙道:
“芙蓉,你怎麼了?”
谷弟哈哈大笑道:
“你快去啊,你快去啊,可是現在你再也得不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她的心了,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是屬於我的……”
谷兄惱怒異常,連發數掌,都擊在谷弟胸腹之上,谷弟胸腹的骨骼、五臟六腑盡皆碎裂,當場氣絕身亡。
木芙蓉已經甩落金光外衣,“噗嗵”一聲跳入池中。
金光見她光著身子,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急得大喊大叫,谷兄急速趕到,跳入池中,才將木芙蓉抱到岸上。
木芙蓉自是尋死覓活不已。
金光低下頭來,不敢看木芙蓉那光滑如玉的身體、聳突如峰的酥胸、伸得筆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