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被燙得哧哧作響,一陣焦味四散開來,痛得木芙蓉滿身冷汗,幾欲昏去。她的上半身更是慘不忍睹了。
木芙蓉並不是一個變態的女人,為什麼要自己虐待自己?
等一切都做完了,她才穿好衣服,靜靜地躺在床上。
誰也不知道她頭腦中想著什麼。
幾天後,谷弟便回來了。
他不僅一人回來,還帶來了顧少遊和童魔,還有數十名明月堂弟子。
谷兄對谷弟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表面上卻不得不假裝客氣,虛情假意地說了一些非常令人感動的話。
谷弟則絲毫沒有察覺到大哥己萌生秘密殺死自己的念頭。
谷兄見顧少遊跟著谷弟一起來到兄弟谷,更是懷有戒懼,心付:“這姓顧的比一隻狼還要狡猾、狠毒,我可千萬不能引狼人室。
顧少遊跟谷弟長期相處,如果結成聯盟,再加上獨臂童魔,我可危 3ǔωω。cōm險得緊了。”
他想殺谷弟,可是又沒有良機,不敢貿然動手。
當晚,他替谷弟、顧少遊、童魔接風洗塵,同時暗令金光:“近幾天大夫人心情不好,我交給你的任務可不能忘了。”
金光點頭。
他立即藉故離席。
他可不想木芙蓉自殺,大谷主反而來責怪自已。
這時,木芙蓉正在後花園。
花園中百花盛開,月色如水。
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木芙蓉正臨池呆望。
金光好不容易找到木芙蓉,遠遠見她暗自垂淚,一滴滴地落入池裡。
金光暗驚:“大夫人可千萬不要投河自盡!那樣我不僅失職,以後更看不到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豈不是度日如年?”
他大聲咳嗽兩聲,走了過去。
木芙蓉回過頭來,冷冷地掃視了他一眼。
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金光賠笑道:“大夫人,夜這麼深了,你還沒有休息啊?”
木芙蓉仍自垂淚。
她哭得更加傷心。
金光柔情頓起,輕聲道:“大夫人,你到底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只要有我效勞之處,我一定在所不辭。”
木芙蓉驀地回瞪著他,大聲道:“大谷主打我罵我,你能幫得了我嗎?”
金光啞然。
他的神情非常尷尬。
他苦笑道:“大谷主日理萬機,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情,難免心情不好,請大夫人原諒。”
木芙蓉瞪著他,怒聲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打我嗎?”
金光搖頭。
“那你可知道我被他打成什麼樣子嗎?”
金光又搖頭。
他面對木芙蓉傷心欲絕的模樣,不禁嚇得倒退幾步。
木芙蓉咬著牙,叫道:“那我就給你看看!”
說著,她猛地撕開了衣襟。
她那豐滿誘人的胸膛已完全現出。
只是她的胸膛已鞭痕縱橫,而且酥胸上、後脊上佈滿焦痕,顯是被烈火所燙。金光大吃一驚,“啊”地大叫一聲,疾退數步。
他只覺得熱血迅速湧上胸間,頭腦一陣暈眩,險些站立不穩。
金光仰慕木芙蓉多年,當然希望能娶她為妻……只是這些都是夢想,他從來不敢奢望能實現。
沒想到今晚他突然目睹了木芙蓉的酥胸,而且是傷痕累累的酥胸。
莫非這些傷痕全是谷兄所為?
谷兄怎會如此殘忍,如此無情?
金光臉色驚惶,急忙道:“大夫人,你……你不要這樣。”
木芙蓉挺著胸膛,一步步向他逼來,怒聲道:“你不是想知道結果嗎?現在你知道了,你要看,就看個夠吧!”
金光既憐惜木芙蓉,想柔聲安慰,又無法抗拒她迷人的魅力,想將她摟在懷裡溫存一番,但又害怕谷兄知道。
他拔腿想飛奔。
但去路已被木芙蓉攔住。
木芙蓉珠淚滾滾,道:“你既然看到了我的胸脯,既然知道了這些傷痕都是谷兄打的,那我就把所有真相都說給你聽……”
她流著淚水,悲憤欲絕地將谷兄失去男人之身、谷弟對自己如何如何的經過說了一遍。
金光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他萬沒料到谷氏兄弟竟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金光想:“怪不得大谷主曾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