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壇之首,就應該由你來做谷主,你也應該挑起這個重擔!”
金光不禁愕然。
過了很久,他終於點了點頭。
水盈喜道:
“既然由你來做谷主,我也就放心了。”
秀秀笑道:
“恐怕你是放心去做陶醉的媳婦吧?”
水盈笑道:
“難道你不想嗎?”
金光立即召集眾弟子,宣佈大谷主、二谷主與顧少遊同歸於盡,並讓眾弟子推選新的谷主。
金光眾望所歸,當然被選為谷主。
木芙蓉又把解藥放在伯堂“連心堂”中的事情說了。
金光大喜,依木芙蓉所說方法進入那暗室,裡面堆放的果然是解藥,他便將解藥分給眾弟子吃了。眾弟子知道金光仁義忠厚,不似谷家兄弟那麼奸詐陰險,而且又解了體內之毒,盡皆衷心擁戴。
兄弟谷大局已定,陶醉便要出谷,回江南明月堂。
木芙蓉在兄弟谷生活了很多年,實不願離開此地,但見秀秀也要跟著陶醉走,而且自己也沒有理由留在兄弟谷,便也收拾行裝,準備跟陶醉一起離開兄弟谷。
金光本對木芙蓉愛慕至極,而且木芙蓉已對自己表達過心意,可是那時顧忌著谷家兄弟,所以沒有答應,現在見她要走,不由得暗自神傷,心討:
“如果我現在挽留她,不知她會不會留下?唉,我在她的心中是個懦夫,她不會再喜歡我了。”
他猶豫半晌,終究不敢表達。
木芙蓉終於跟著陶醉、水盈、秀秀出谷了。
金光一直相送出谷外。
木芙蓉眼含淚光,低聲道:
“金壇主,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照顧。”
“不用……不用謝。
“我走了。”
金光心如刀割,哽咽道:
“夫人請保重!”
木芙蓉見他絲毫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傷心欲絕,淚水一滴滴落下來,低頭疾走。
水盈不知道木芙蓉、金光之間的關係,也跟著辭別金光。
秀秀望了望漸走漸遠的母親,頓了頓足,對金光道:
“金光,我娘真是看錯你了!我也算認識你了!”
金光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茫然道:
“什麼……什麼看錯人了?”
秀秀怒哼一聲,轉身而去。
陶醉卻早就瞧出木、金之間微妙的關係,嘆了口氣,道:
“金谷主,鳥兒既然飛出去了,恐怕就永遠飛不回來了。”
金光見木芙蓉、秀秀、水盈都走得較遠了,大急道:
“陶醉,你也知道了?”
陶醉道:
“我早聽秀秀說過,木芙蓉曾向你表示過愛意,請求你幫助她除掉谷氏兄弟。”
金光垂頭道:
“可是……可是我那時沒有答應她,她一定恨死我了,我配不上她。”
陶醉笑道:
“我看不見得吧?如果她恨你,臨行前就不會掉淚了。”
他拍了拍金光的肩頭,大聲道:
“如果你想做我的岳父,不妨趕緊迫上去,否則我得永遠稱你為金谷主了。”
金光聞聽此言,渾身一震,心忖:
“陶醉說得是真的嗎?木芙蓉對我還有情意嗎?我……何不追上去,就算被她狠狠罵一頓,重重打一頓,又有什麼?”
想到這裡,金光展開輕功,越過陶醉,振臂高呼道:
“芙蓉,芙蓉!”
他內力深厚,這一呼喝,當真是山谷皆嗚,群峰迴應,木芙蓉焉會聽不到?
她聽到金光呼聲,心頭一震,不由自主停下腳步。
秀秀咬牙道:
“娘,別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水盈也看出苗頭來了。
就在木芙蓉猶豫不決之時,金光已奔到,秀秀輕喝道:
“姓金的,你還追來幹什麼?”
金光滿臉堆笑,道:
“芙蓉,我看,你還是不要離開兄弟谷。”
秀秀瞪眼道:
“為什麼?,,
金光誠摯地道:
“芙蓉,你對兄弟谷的內務非常熟悉,我……我剛當了谷主,對內務一竅不通,請你留下來幫助我管理兄弟谷,好不好?”
秀秀道:
“那你剛才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