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易鞭身忽甩。
又是“哧”的一下裂帛之聲,滴露的一片裙布已被卷飛。
她那奇妙之處已隱隱現出。
滴露目現驚喜,激動地叫道:
“太好了,太妙了,如果我雙手能動彈,早為你鼓掌了,太精彩了,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她忽地一嘆。
何須易眯著眼問道:
“嘆什麼氣?”
“你的鞭法雖好,可是跟我卻沒有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不過癮,是不是?”
“也不能這麼講,我的眼睛卻過足了癮了。”
何須易臉上突然露出冷酷之色,道:
“這還不容易。”
他一鞭掃山,正中滴露肚腹。
這一鞭卻抽得結結實實。
一大片衣裙立即被捲起,滴露一聲慘叫,肚腹之處已被抽出一條血痕。
何須易喝道:
“你叫,你叫,我要一直打到你不能叫為止。”
他一鞭接著一鞭抽出。
一鞭快似一鞭。
一鞭重似一鞭。
鞭鞭都抽打在滴露身體上。
三四鞭下去,滴露身上的衣裙就被撕卷得一絲不有了。
連她腳上的絲襪都被卷飛了。
起初她的胴體還嬌美動人,可是幾鞭過去,就鞭痕縱橫,鮮血淋淋,觸目驚心了。
何須易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仍是一鞭接著一鞭疾抽猛打。
滴露的嘴中雖然發出痛苦的呻吟,可是臉上卻現出歡愉的光彩來。
她緊緊咬著嘴唇,櫻唇已被咬破,鮮血一滴滴滾落。
何須易打得愈厲害,滴露叫得愈淒厲,而她的神色也愈愉悅。
滴露四肢都被綁住,無法反抗,只能在地下滾來滾去。
地下也留下一串串、一灘灘血跡。
滴露滾得時快時緩,但是何須易的皮鞭卻像疾風暴雨一般。
原來這何須易由於長時間壓抑自己,心理已有點變態。
他喜歡虐待女人。
他最喜歡用鞭子抽打女人,而且是被繩子捆起來不能動彈的女人。
而滴露卻是個被虐待狂。
男人打得越厲害,她心裡越高興,情慾也會被漸漸推至高潮。
這是他們的秘密,絕沒有第三人知道,就連何須易的心腹弟子也不知道。
他的心腹弟子都守在門外,根本不曉得屋裡發生什麼事情。
何須易喘息著道:
“抽足了沒有?”
滴露一邊翻滾,一邊呻吟道:
“不,不行,再……再打幾鞭,啊,哎喲……”
忽聽得一人輕輕嘆息道:
“再打幾鞭,恐怕就能打死了。”
這聲音雖輕,可是傳入何須易、滴露耳中,卻如晴天霹靂一般。
何須易雙目中精光一閃,厲聲喝道:
“誰?”
他已聽出聲音發自秘室門外,當即長鞭一起,無聲無息地向秘門刺去。
這一招仍是“黑龍尋穴”,可是速度更快,勢道更猛,其意再也明顯不過,乃是意欲將來者無聲無息地擊斃。
長鞭閃電般穿門而過,門外立即寂然無聲。
滴露的情慾早消失得一乾二淨,花容失色,問道:
“他……他是誰?”
何須易冷冷地道:
“不管他是誰,都已經死了。”
說罷,他甩鞭。
他想把長鞭抽回來。
豈知一抽之下,長鞭竟紋絲不動。
何須易大驚,潛運內力,再抽。
鞭身仍不動。
何須易又加內力。
他的臉色已憋得血紅。
門外那人突然鬆手。
何須易出其不意,噔噔噔連退四五步,才拿樁站穩。
何須易情知自己嫖娼宿妓的訊息傳將出去,鬼軍師之名將貽羞天下。
明月堂將自己逐出門戶,也倒罷了,如果自己是個變態狂的訊息傳出去,江湖中就再也沒有他立足之處了。
他目光中殺氣一閃,便欲再施殺著。
門外那人冷笑道:
“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我進來了。”
秘門無風自開。
一個面帶微笑的少年悄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