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拍著臉色由白轉青、滿臉寫著“想自殺”的苟聿的胸口——
江家老三樂不可支,揚言訂婚宴開始他就在等著這天,果然沒讓他失望,真的節目效果拉滿。
……
苟安對於騎馬這件事,正處於人菜癮大的上頭期,在宴會廳呆了一會兒,就坐不住地想要抓小夥伴去找馬玩。
她自己的馬還沒定下來,主要是苟聿找來的資源都被準女婿嗤之以鼻,最後忍無可忍地撂挑子不幹了,讓賀津行去找,並且準備一分錢不給。
美其名曰:他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就讓他一管到底。
所以苟安現在還騎賀津行的胡蘿蔔,那匹完全是復刻疊加外放版主人同款脾性的馬,每次帶著苟安都像認識她的屁股似的老老實實,憋屈又優雅地邁著小碎步——
再也不用賀津行牽引,它自己就能把馬背上的人照顧的很好。
苟安騎馬前都會給胡蘿蔔狂塞賀津行不讓多吃的蘋果或梨,賀津行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怕在此之前,他是屬於那種在家裡的嫂子們偷偷給侄子們多發一筆零用錢,都會皺眉的人。
苟安站在馬廄邊戴著手套拎著小桶,正把一顆水汪汪的梨塞進胡蘿蔔的嘴巴里,那邊,有人牽著馬走進來。
苟安抬起頭先看到的是那匹白色的馬,修長矯健,油光水滑,不見一點兒髒汙,白馬要到這種清潔度說明它被照顧的很好——
她以前沒見過這匹馬。
直到它給牽過來,來人開啟了隔壁的馬廄,胡蘿蔔伸腦袋過來打了個響鼻,噴了一地帶果汁的口水,非常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