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時倒是聽上去沒什麼不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背對著她的男人微微側過臉:“看來你還是很想看看影片,看下你和你那愛徒如水平鏡面翻轉——”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苟安的手落在了他的後頸,順著他的脖子反覆在數他的脊椎骨骼似的一節節往下。
脊椎永遠是最容易叫人放鬆警惕卻能第一時間失去戰鬥力的危險存在,換了別人早就被賀津行摁在地上,而現在……
現在他也挺想轉過身把身後的人摁在地上的。
但是隻是面板緊繃了下,他沒這麼做。
“生氣了?”苟安在他身後輕飄飄地問。
一邊說著,她的手已經落在了他的腰窩,男人終於忍不住側頭回頭看了她一眼,對視上她烏生生、此時被水霧朦朧上了一層白霧的雙眸。
賀津行停頓了下,嗓音沙啞,半真地說:“你把衣服脫了,我認真考慮笑一個給你看這件事。”
「一笑泯恩仇」啊。
苟安瞪了他一眼,但沒有伸手打他,雙手交叉掀起了襯衫的下襬,在男人越發炙熱的目光下,衣服下襬與裙襬之間,逐漸露出了一截膚色白嫩的腰。
昨晚賀津行的大手握著這處面板不知道多久,這處是他熟悉的老朋友,沒人比他更清楚它有多細膩,手感有多好。
棉花糖和冰淇淋如果有混合體,大概不過如此。
“肩好疼,”他說,“我能不能把手放下來?”
“多疼?”
苟安掃了眼他肩膀上的淤青,終於看清在淤青的再上方是她留下來的牙印,電光火石就想明白了剛才在比舞臺上,這個男人落下衣領口給夜朗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