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伴隨著夜朗做出幾個防禦姿態後眸光更沉,出手更狠。
——當然是因為不高興。
這個抬手腕的姿勢,那個錯步的閃躲,那個如貓一樣弓起來的緊繃,通通都帶著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令人不適。
——這種不適,足夠讓他不放鬆追擊,不愉悅在胸腔中翻騰。
裁判報分的聲音根本沒停下來過,忙得上嘴唇和下嘴唇都快拌在一起,然而夜朗也不是省油的燈,哪怕被步步緊逼地逼退,他也還是死咬著一切的機會試圖反擊!
終於被他抓到機會!
賀津行在一次夜朗的反擊之中有點走神,腦子裡正想著“這個姿勢也很像啊她到底教了他多少”時,堅硬的劍尖重重捅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嘶”了聲,痛的眉頭一擰,下一秒站直了,手腕一抖,反手一挑,在全場譁然中,再次挑飛夜朗手中的劍。
他玩夠了。
比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