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 苟安對這個人有天然的畏懼,當他看向她, 她便覺得渾身的血液在逆流——
賀氏掌權人,陸晚的丈夫, 苟氏49%股權的擁有者。
以上, 每一個稱謂單獨拎出來都足夠讓苟安的胃部翻滾, 想要嘔吐。
“坐。”
男人的嗓音低沉緩慢, 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他一點兒想要解釋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意思都沒有,隔著一扇門,他只是看著苟安。
直到她垂著頭顯得有些僵硬地走進探視間,在他對面,面對面的坐下。
雖然屁股只挨著三分之一的椅子, 一副隨時想要逃跑的模樣。
“頭髮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