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斯坦威已經第一時間被圍了起來,維修師小組全部就位……
做這行的大多數愛琴之人,所以他們邊清理琴鍵,檢查滲水,一邊心疼的罵罵咧咧。
在鋼琴的附近,站著兩個人,女的一身白裙,腰桿挺直纖細,舉手投足都是美如畫的無死角,男的一身休閒裝靠著欄杆,眼神渙散,像是下一秒就會睡著——
是陸晚和賀津行。
此時原著女主毫髮無損,唯獨就是有些酒精上頭,一張白皙漂亮的臉蛋俏生生,泛著醉酒後的粉。
她目光也有些朦朧,手中舉著一杯淡黃色的酒杯,對著賀津行方向舉了舉:“謝謝賀先生及時出手,這杯酒——”
話還沒落,旁邊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接走了她遞給賀津行的酒。
“陸小姐看上去不勝酒力。”
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陸晚有些迷糊地轉過頭,就看見一張放大的笑臉湊在旁邊。
已經換好了新衣服的苟安神不知鬼不覺不住知道打從哪裡鑽了出來,此時妝容完整,舉止得體,語言也相當溫柔地收繳了陸晚手中的酒。
不動聲色地隨手放到一旁,苟大小姐順勢且強勢地,把自己手中的酒塞到賀津行手裡——
原本靠著欄杆遊神的人此時已經回過神來,微微愣怔,難得有點反應不過來,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紅色液體。
“夜朗,帶陸小姐去休息。”苟安喊身後的保鏢。
半晌沒見人動彈,一回頭看見保鏢先生滿臉警惕地望著她——換做以前,她可能會以為夜朗在防備她動手腳欺負陸晚從而勃然大怒,但現在她懂了,他只是怕她又在說反話,然後找他的茬。
很有一朝被蛇咬的打工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