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4)

小說:日德青島戰爭 作者:抵制日貨

裡倘若遇到救命恩人,如果方便,一定要把救命恩人請到家裡,爸爸、媽媽要當面好好地感謝這位好心的恩人。今天遇到了,慧子哪能輕易放走生哥?再說在濟南府,生哥在那裡躲難時,慧子把他介紹到那家日本料理館時,她就愛上了生哥。只不過那時她還在上學,一來學業學校裡抓得挺緊,她倒不出時間來,二來她住的是女生宿舍生哥來去不方便。再說生哥是僱給那家日本料理館打工,那家日本料理館料理起來沒個白天黑夜和星期天,生哥被那家料理館捆的根本就脫不出身來。今天好了她畢業了,爸爸、媽媽並沒叫她回日本國去,而是讓她留在青島港,在商貿公司幫著做點事情,學點買賣。

現在見到了生哥,她多想馬上就知道生哥的近況,生哥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他結交的朋友都有哪些?生哥是否能夠放棄他的事情,到她爸爸的商貿公司裡來做些事情。商貿公司在青島港上發展,缺的就是像生哥這樣可靠的人。慧子和生哥見面的奄忽間,她就想立馬把生哥虜獲在手,這不能怪慧子心急,這是少女激情燃燒釋放著的情感,少女是一生中情感釋放最徹底的花季,花季倘若適於雨季,那情感之花將釋放得更加亮麗多彩。

一個在少女期間沒有釋放情感的女人,在她以後的感情生活中,她往往不懂感情或不會釋放感情致使自己抑鬱。抑鬱是個可怕的詞句,患了情感抑鬱症的女人都歸罪於她在少女時期的錮蔽自守。社會開放實際是開放女性,女性開放是社會開放的動力。

這時的生哥心思沒放在慧子身上,他的眼睛不時地向人群處撒眸著,一看就知道是在找人或是什麼?那動態表情像是怕他尋找的人或是什麼從他的鼻子底下溜掉,又怕惹得慧子產生不愉快的情緒。他不想立刻或是現在就去見那些日本人,他對日本人沒有一個總體的認識,雖然他為爺爺和山裡妹復仇燒過日本人的小火輪,偷過日本商販的槍枝和鴉片,他這是就事不論人,針對的並不是日本人,而是偶然發生的事情。正象土匪幹著那些殺人放火、搶劫偷盜的勾當,自己在禍害自己的骨肉同胞,所以日本人乾的那些販賣槍枝、鴉片的事,在生哥看來是正常的買賣關係,認為這是日本人謀生的手段,他根本就不知道日本人正在籌謀侵略青島港。話又說回來了,一介草民,一個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乞丐,哪裡有那麼大的胸懷來關注民族大業?紅太陽光芒萬丈,首先是太陽自身有巨大無窮的能量,才能惠及宇宙間的萬物。生哥現在想的是怎樣圓滑地脫罷慧子的糾纏,而不失了自己對這位乾妹妹的情面。

這時過來一個青年,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來到生哥和慧子的近前,先和生哥打了個照面點了一下頭,算是個禮節的招呼,後對慧子說道:“慧子小姐,騰蒼先生教我來告訴你,叫你馬上回去,你上次聯絡的那個客戶今日到了,正在等著呢。”

生意人以做生意為本,做生意講究一個信字,失了約這買賣就做不成了。慧子不敢再黏糊下去拖延時間,只得放棄對生哥的糾纏,看那樣子真是戀戀不捨,恨不得她走到哪裡生哥就在她的屁股後頭跟到哪裡。臨別之時,慧子突然指著來喚她的這個年輕人跟生哥介紹道:“生哥,我來給你倆介紹一下。”她又轉向那個年輕人,道:“侯七,這是生哥,你以後就叫他生哥吧!”

那個年輕人叫了聲生哥。慧子才又轉向生哥,道:“生哥,這是侯七,是在我們日本東京早稻田大學留學的,是學習商貿專業的。”

慧子說的這些專業名詞對生哥來說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慧子一說侯七的名字使生哥想起了一件事,在濟南時,那個日本料理館的女老闆曾委託他幫她傳遞一封家信,信封上發信人的名字就是侯七。當他回到青島港拿出那封信來再看時傻了眼,由於受雨淋潮溼,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和地址已經退了墨,無法看清上面的文字,所以這封信就耽擱了下來。

他記得這封信山裡妹在收拾著,今天這封信的主人到了,雖沒給人家傳遞到,但應該物歸原主,也好去了這分心思。他便對侯七道:“兄弟,在日本時可否託人捎過一封家信?”侯七聽了忙說道:“生哥,捎過,捎過。”然後他在等待著生哥的下文。

因為侯七在日本留學的這些年裡往家裡捎信的機會並不多。那時的清政府還沒有郵局,即使在一九零八年清朝政府建立了郵局,那時的郵件也走不遠,也只是在北京附近的幾個縣走走轉轉,甭說國外向國內寄信了。那時平民的信都是託人捎,何況侯七隻寫了這麼一封信,他能不記得嗎?侯七雖沒在信上明說他參加日本情報組織的事,但他用隱語說了幾句,這並不是說他要向家裡人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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