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小說:日德青島戰爭 作者:抵制日貨

在生門上,他有些不相信,又在陰陽八卦圖上比比畫畫地舞弄了一陣子,徵實了自己第一遍沒錯,才把陰陽八卦圖捲起來收好,自言自語道:“《易經》這東西不得不信,但又不能真信,你真信了它卻不靈,你不信時它又靈驗起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屋子裡一片漆黑,他覺著在這黑暗中自己很孤單,他想到後院自己的老婆屋裡去跟老婆說說話,可那屁股總也抬不起來。去了說什麼呢?有些話已經說了半輩子了,翻來覆去確實叫人心煩,再看老婆那張爬滿蚯蚓的老臉,著實讓他望而卻步。他想到窯子裡去找漂亮的姐兒舒暢心情,自己的“二哥”又沒了那份子本事,他只得自己在黑黑的屋子裡生著悶氣。他不氣別的,只氣冬生這小子在關鍵的節骨眼上,怎能跟喜歡他的兩個象婊子樣的學生弄到一塊兒去?這事他不感到意外和巧合,他知道她兩個找生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氣得是早一天晚一天都行,單單就在那一刻!真是老天不滅二把頭。剛才陰陽八卦上說了,二把頭還在生門,沒上絕路。可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世上的事情都在隨著宇宙的運動而產生著使人意想不到的變化,只是變化的週期有長有短,有快有慢罷了。老儒腐懂陰陽八卦和天地陰陽風水輪流轉動,這山不轉水轉,天不動地動的原理他是心知肚明的,在那一刻,那一骨眼上事情就發生了變化,這就是老儒腐知半年的《易經》這東西不得不信,但又不能真信的理論。根據他的這套理論,他要孤獨一擲非弄死二把頭不可,根據卦象上的走勢,二把頭在卦圖上是從生門趨向絕門的。其實人都是從生門走向絕門的,假如不是這樣人就沒有生死了。二把頭白天在冬生槍擊的那一刻,他在生門上,不該死,被兩個女學生衝了,可他現在呢?還是在生門上嗎?老儒腐本想著再開啟陰陽八卦圖看看,可每次推算起來都要費很大的時間,他不想再費腦子了。再說八卦這東西挺神的,你搗弄的遍數多了就不靈了。老儒腐在黑暗中踱來踱去,他又在謀劃著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計策。

冬生來到海灘上,爺爺和山裡妹剛剛從海上回來,兩人忙活了一天,捕獲了不少的小雜魚。小青板魚雖不是膠州灣裡的特產,一般的淺流網就能捕到,上來運氣,一網就能捕個上百來斤,然而這種運氣不是說上就上的,有些人驢年馬輩子也碰不上次。

上午爺孫倆忙活著只捕了零星的幾條小雜魚,山裡妹有些洩氣,但她並不是想回岸,她擔心的是如果今天再空了網,草棚子裡的那幾斤苞米麵就只夠她和爺爺吃兩天的了,這就是女人在生活中的細膩和細算。爺爺卻不然,他看出了山裡妹的心理,他一生受的飢寒得用籮筐抬,一天兩天不吃飯在他來說是常有的事,用爺爺的話來說,小來小去的是餓不倒的。

傍晚時分爺爺固執地要再下一網,也就是這一網使爺孫倆興高采烈得滿載而歸。

冬生來到海灘時爺爺和山裡妹正在卸著船呢,山裡妹在黑黑的夜幕裡,憑直覺她就知道有人向她和爺爺走來,而且知道是生哥回來了。她站在涼涼的海水裡,每趟一步,那依稀閃閃的磷光一晃就不見了,彷彿是在陪襯她那雙嫩而美白的俏足而顯示著什麼?她邊趟著涼涼的海水,彎腰從船上背起魚簍,邊大聲地對著海灘上喊道:“生哥,你千萬不要下來呀!水涼著呢!這就好了,我和爺爺一會就上去了。”

山裡妹這一喊反倒給冬生指準了目標,冬生應著聲順著她的聲音趟到了小船旁,他叫了聲爺爺,問爺爺為什麼不點燈?山裡妹道:“生哥,這幾天潮流不好,沒打著魚,沒錢買油了。”

冬生走在水裡覺著這海水著實太涼,多少有些刺骨的感覺,他怕榨壞了山裡妹,忙把魚簍背在身上搬起櫓,催促爺爺和山裡妹快些上岸,別涼著。爺爺見冬生回來很是高興,他道:“不急,拾掇拾掇再說,我在海上涼了一輩子了,不是我貧賤,在這涼涼的海水裡泡泡我反倒覺著挺受用,”

山裡妹笑了道:“生哥,別聽爺爺的,咱倆都覺著冷了,他老人家能不冷?爺爺總是在最困難的時候鼓勵我,這是常事了。”祖孫三人在冰冷的海水裡說說笑笑其樂融融,有誰知道他們是在艱難世道下,逃生後與其死去的親人離別,脫離家庭後而又重新組成的一家人呢!祖孫三人忙活了半個時辰,總算回到了海灘上的溫馨的草棚子裡。

山裡妹見生哥回來非常興奮,不知疲倦的裡外張羅著做飯。冬生剛想坐下來跟爺爺聊幾句話,給他老人家捶捶腰腿,只聽得山裡妹在泥缸裡舀水的聲音,那瓢已刮到了缸底,顯然缸裡沒有水了,於是他又挑起泥罐到附近菜地裡的井裡去打水。

冬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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