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4)

小說:日德青島戰爭 作者:抵制日貨

麗娜噗嗤一聲笑了,咯咯的,噴出來的唾沫星子濺到了冬生的臉上。麗娜自知失態,忙從衣兜裡掏出絹子遞給冬生,冬生那裡在乎這些,他並沒有去接絹子,只是用從懷裡抽出來的手抹了一把,給麗娜打圓場道:“這不能怪你……”

麗娜還在笑著道:“怪誰呀!?”

“怪這風,怪我在下風頭唄!”

他們三人再這裡侃著情話,二把頭的車子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過去了……

老儒腐發出訊號後心裡很得意,他想:只要為疤根和強子把家仇報了,好歹在他兩人的面前也有些功勞,以後栽派他倆幹什麼事口氣也能硬些,他倆受使喚的頻率也能高些。他在那裡閉目養神,洋洋自得,身體靠在牆壁上手裡的幡幌高高地舉著,心想這會千萬不要有來算命看相的,別攪了我聽冬生那小子得清脆的槍聲。那槍聲清脆悅耳,聽起來叭叭的,一點雜音也沒有,真正的德國造二十響盒子炮。不知這小子能打幾槍?打準了也就一槍。他正在自鳴得意,一個念頭閃了出來,這時間象是不太對頭?似乎二把頭的車子已經走遠了,也沒聽到冬生的槍響。

他急忙睜開眼睛看那水師飯店的門口,賓客早已走的只剩下兩個門僮在那裡呆呆地站著。再看二把頭去的方向,他雖然老眼昏花但他也看得清楚;再說這老花眼是看遠不看近,隔得再遠他也能看明白冬生正在那不遠處與芳芳、麗娜在那裡瞎胡扯著什麼?他心裡那個氣就甭提了,又不能過去當著兩位小姐的面質問冬生,只得對天長嘆!然後悻悻而去,自己先回了家。

冬生問芳芳,怎麼不在學校裡學習,出來做什麼?當今的世道這麼亂,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說沒就沒了,何況女孩子家。

這使冬生感到擔心和不安,他的這種擔心神態從他的眼神中明顯地流露出來。心領神會的芳芳看出了生哥對她的擔心,她裝做不在意地看了麗娜一眼,這一眼是告訴麗娜她要說話了,還是告訴麗娜她說話時不許打岔,還是出於對這個搶話說,多嘴的同學的禮貌就不得而知了。她表面顯得泰然自若,可內心那迸裂飛濺的愛情火花從她的眼神中已射進冬生的心裡,她的這種神態並不是假裝冷漠的做作,而是讓冬生覺察出她是在刻意剋制自己而顯得沉穩文雅和莊重,她含情脈脈微笑著告訴冬生,是她邀了麗娜到柏林路拐角處的德文書店去買德國詩人弗里德里希。席勒著的一本書《華倫斯坦》,她告訴冬生她很喜歡席勒與歌德合作的作品,也喜歡席勒早期的作品《陰謀與愛情》。然而讀書歸讀書它不是現實,使芳芳琢磨不透的是這些作家們怎麼能把陰謀和愛情套合在一起,並說的頭頭是道,引人入勝,不能自拔。她想跟身邊的這位粗壯漢子,說一說讀愛情書籍方面的心得,和自己對男女之間,尤其是當今剛從封建社會轉型到民國,社會變革轉型後的,青年男女的兒女情長的事兒。這只是她得想象,她知道她身邊的這位漢子每天都在為了果腹而東奔西忙,她也知道她面前的這位漢子不是一個學者型的文人,她跟他說這些讀書的事兒如同擀麵杖吹火,但是她還是想找機會在他面前訴說。她多想這時的麗娜突然的不見了,或藉故託辭離開,給她一個和生哥說話的機會。

然而麗娜始終不離他倆的身邊,看樣子又要信口開河地說上幾句,可這次她沒搶在冬生的前面,冬生對她倆道:“時間不早了,街面上挺亂的,我送你倆回學校吧!”

這時候分離實則不是芳芳的心裡,可身旁有個多餘的麗娜,她也只好如此。這兒離德華大學很近,他們從還沒有建築房屋的空地上斜插過去,來到了火車老站。在這裡就能看到德華大學的校門了,冬生向她倆揮揮手,目送著她倆進了校門。

冬生站在火車老站廣場的邊沿,望著那高大的德式校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響起火車和輪船汽笛的沉悶響聲,他這才從沉思中被汽笛的鳴響聲拽了回來,意識到這是德國人在拉鐘點哞子。他覺著肚子有些餓,看看西下的太陽在膠州灣那邊的地平線上只剩了半個圈。他用手摸了一把臉,在這同時山裡妹隨著他的手掌進入了他的腦海,他想起了山裡妹和爺爺,他想回到海灘的破草棚子裡去看看他爺倆。冬生心中有個自己解不開的迷,每當他跟別的女人有來往時,山裡妹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不知這是為什麼?

老儒腐回到家,氣還沒消,他重重地把門摔上,那厚重的木門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嘆了一口氣躺在炕上,突然又骨碌地爬起來看看疤根、強子有沒有回來的痕跡?確信沒有後才拿出《易經》,攤開陰陽八卦圖推算起二把頭的生死來。他費了很長的時間才推算出,二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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