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島港上舉辦體育活動是閣下您簽署的檔案。”
總督聽後很震驚,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糟糕。雙方赤手空拳,勢力相當地打鬥,對方很難傷成這種程度,他有些不可思議。
包探告訴他,老毛子確實是被中國得瘦小的拳師打敗的,而那人極象是上次那個叫生哥的攻打總督府的乞丐頭領。總督聽了很是滿意,心想:我上次的決策是對的,多虧把美妙小姐的生哥放了,他並沒擾亂自己的社會治安,而在關鍵的時候替德意志帝國增光添彩。他不以為這次打擂,是俄國大力士與中國人,那些打把勢賣狗皮膏藥的輸贏,而是偉大的德意志帝國與俄羅斯沙皇政治鬥爭,對映到殖民地普通貧民中的展現。他緊急召開了總督府高層會議,根據德俄當前得緊張形勢,他提出了老毛子的醫療搶救問題。為了不引發兩國的外交爭端,引起世界大戰,必須把俄羅斯大力士搶救過來,然後再驅逐出境。
對於老毛子的醫療搶救問題他有些傷腦筋,因為近兩年德意志帝國在士兵和國民中進行的反英、反俄教育,使他很擔心這些受了渲染的軍醫、護士們難免不在暗中動手腳把他弄死。如果果真那樣沙俄帝國提出外交照會,對德意志帝國,對他都是不利的。舒伊將軍聽明白了總督的意思,他為總督解了難題,把他得老朋友蒙克爾醫生介紹給了總督閣下,他告訴總督,道:“總督閣下,蒙克爾醫生在德意志帝國留學時,就是有名的親德派,我們是老朋友了,對他我很瞭解。總督閣下,我可以擔保……”
總督很是高興,他打斷舒伊將軍的話,道:“不,不,將軍閣下,只要不是受過德俄政治渲染過的人,我就放心了……”
俄羅斯大力士被秘密地轉移到了德康診所。
冬生、老儒腐、疤根、強子四個人終於集聚到了一起,老儒腐道:“別看青島港是個牛角尖,彈丸之地,地方不大,盲目的找個人真是不容易。那臺西鎮、臺東鎮、四方大小鮑島、滄口街,為了找你倆我的腿都跑細了,真是害的我好苦啊!我知道你們兄弟們不吃煙,不飲酒,不嫖窯子,不扎嗎啡,比我老儒腐這個老不帶彩強多了。我很敬佩你們哥仨,不過我先告訴你們,雖然你們在海中荒島上拜過把子,結過義。那可不是桃園三結義,你們也不是劉、關、張,我也不是諸葛亮。咱哥們沒他們那麼多的本領,斗轉星移,天老地荒,那個年代遠去了。咱們現今為了口吃的是在跟外國人抗爭,跟大把頭、二把頭、阿毛這些黑頭搶地盤,在以後的爭鬥中大家難免失散,跑丟了,跑散了。咱們得有個集結的地方,這個地方就設在臺東鎮有名的王小五酒樓。”
“哎喲——我說先生,那可是個馬虎窩,裡面跑堂的個個都會打把勢,不相應打起來咱們肯定沾不著光的,我看咱們還是遠離那種地方為好,省得沾惹是非。”疤根和強子幾乎同時說道。老儒腐笑了,他瞅了一眼生哥道:“那是過去的事了,前些日子就被生哥征服了,現今屬於咱們的,現在的買賣可好了,真可謂繁榮昌盛!”
疤根、強子聽了目瞪口呆,兩人心想:老儒腐知半年你這是在街市上給路人看相,算命,口無遮攔,信口開河,口若懸河,有爹沒爹的你來瞎咧咧。王小五酒樓雖是李家開,可大把頭,阿毛都沒敢去惹禍他,青島港上的酒夜叉在他那裡都不發酒瘋,單憑個不喝酒的生哥能把那幫子惡魔制服了,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疤根抬手在老儒腐的眼前擺了兩下,老儒腐知道疤根的心裡,他笑著問道:“根哥,你擺什麼手?你以為我在夢遊,說夢話?”
“我以為先生在說夢話呢?要不你就餓昏了頭!叫酒饞的?”
“你不說酒,我倒忘了,那地方雖然歸了生哥管,但咱們的人進去有規矩,有紀律,誰要是犯了定要處罰。”老儒腐蒙著臉又道:“不到萬不得已,咱們的人不準到王小五酒樓去,剩下的事由生哥對你倆說。”老儒腐說完站起來,道:“你們先說著,我去想辦法弄些吃的來。”
疤根、強子很想知道他們攻打總督衙門後,生哥被德國人抓走以後的事?冬生不緊不慢的,如此這般的,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他倆聽得如痴如醉。末了,冬生把那把二十響的德國造盒子炮拿出來給他倆看,兩人看了愛不釋手,端在手裡久久不肯放下,冬生道:“剛才先生說的一點沒錯,王小五酒樓確實被我征服收了過來。先生說的咱們的人不準進去騷擾是我定的,那是咱們唯一秘密進錢的地方,一點不能洩露,等攢足了錢咱們就找日本商人置換這東西。”冬生說著拿過盒子炮,在手中撂了個高,然後接在手裡,道:“聽說很多做買賣的有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