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林白所見,這幾個鬼東西到了這境地,竟然還是貪心不死,還想趁著人群‘混’‘亂’,再來一番渾水‘摸’魚,果然是不知死活到了極致。
眼瞅著‘陰’金水獸那賊腦袋又悄悄‘露’了出來,林白眸光一寒,照見本源之力驟然變動,向著‘陰’金水獸的腦瓜‘門’就是一擊,而後沉聲傳音道:“給我滾過來!”
照見本源之力雖然無形無質,但一擊之力,卻也非比尋常,一擊之下,登時叫‘陰’金水獸眼冒金星,差點兒沒一頭從隱藏身形之處掉出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攔獸爺的作為,莫不是活夠月了,想求一死?”而就在感受到這傳音後,更是穩住身形,而後在禁蛇的‘操’縱下,倏然鑽到了林白的身邊,齜牙咧嘴的傳音威脅道,不過那聲音裡面怎麼聽,怎麼叫林白覺著有一股‘色’厲內荏的味道。
“我是什麼人?!”聽到‘陰’金水獸這話,林白才算是反應過來,如今自己已是該換了容貌,它自然是認不出自己,當即冷聲傳音道:“我是把你從牢獄裡帶出來的人,是把你從苦海里帶出來的救苦菩薩,沒有我的話,你現在還在吃腐‘肉’呢!”
“獸爺神通蓋世,還需要你來救?”‘陰’金水獸聽到這話,當即齜牙咧嘴的反駁了一句,但話說出來,卻是覺得不對勁了,有些驚愕道:“你是林小子,你怎麼搞成這幅模樣了,難不成這磕磣樣才是你的真面目,剛才獸爺我還聽見有人說你是陽虛,莫不是真的?”
臥槽,這玩意兒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聽到‘陰’金水獸這話,林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聲傳音道:“這事說來話長,三言兩語解釋不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這又是在幹什麼?”
見林白神情不善,‘陰’金水獸又自知理虧,這才算是按捺住了促狹林白幾句的心思,便將它們前來此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原來這仨小東西,在離開了酒店後,就由‘陰’金水獸帶隊,開始想要看看這‘花’‘花’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但沒成想的是,就在它們仨藏頭藏尾的在外面轉悠了一圈,想要回酒店的時候,卻是聽到有天人在那‘交’談墟市的事情。‘陰’金水獸是什麼主兒,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玩意兒,一聽這話,好奇勁兒當即就起來了,便綴在那些人後面,當尾巴尾隨到了此處。
而後又藉著禁蛇可以穿破虛空的本事,躲過了那三當家的盤查,進入到了墟市之中。後來‘陰’金水獸又看攤位上的那些東西眼饞,腦袋一熱,便動了歪心思,讓禁蛇幫著他,開始當起了神出鬼沒的小‘毛’賊,把墟市是搞得烏煙瘴氣,人人自危。
“這次算我錯了,獸爺我認了,可那些東西都進我的肚子了,我也是沒法還了。”將來龍去脈講清楚後,‘陰’金水獸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低低的嘟囔了一句,然後神情卻是陡然變得有些亢奮,道:“小子,這墟市裡面還有你的熟人呢,你回頭看看,往右數的倒數第三排第四個人,就是你那老不正經的師兄。”
師兄也來了?!林白聞言一愣,急忙轉頭望去,只見果然如‘陰’金水獸所說,雖然那處之人也帶了墨鏡,但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猥瑣味,卻還是將他的身份徹底暴‘露’,而能夠有如此神態之人,除卻了張三瘋之外,又能是哪個!
雖然故人重逢,心中頗有些‘激’動,但林白卻也明白,如今還不是相認的時候,便向‘陰’金水獸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跟師兄打過‘交’道,有沒有跟他講我的行蹤?”
“沒有,我們這不是記著你的提點嘛,哪敢‘亂’說……”‘陰’金水獸聞言眼珠子‘亂’轉,刻意討好著林白,但實際上它哪裡是記著林白的囑託,而是在這偷東西偷上了癮,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會張三瘋,卻是沒成想誤打誤撞,剛好對了林白的要求。
“算你還長了顆腦袋!”林白聞言之後,這才算是輕舒了口氣,然後沉聲道:“不過偷盜東西這種事情,實在不是什麼良善之舉,你打算如何補償?”
補償?‘陰’金水獸聞言徹底懵了,東西都到肚子裡了,還怎麼補償,難道讓自己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