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陰’金水獸,林白眼下也著實是犯了難!
‘陰’金水獸這事情做的實在是太不地道了,在外面擺攤的這些人,能夠‘弄’到這些東西,都著實不容易,也肯定是吃了一番苦頭的。。 更新好快。而且對於這些人來說,這些在自己眼裡可說是一錢不值的東西,對他們的意義,絕對也極為重大。
如果說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事情給抹掉,林白心中實在是有所愧疚,不管怎麼說,‘陰’金水獸都是在自己手底下,它做了這些事情,和自己做的,也沒什麼區別。
但讓林白苦惱的是,他究竟該用什麼辦法來平息這些事情。若是跟個愣頭青一樣站出來,直接大包大攬的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那就不是善心,而是傻掰了。
若真是那麼幹了,自己的名聲怕是瞬時間就會臭到極致,絕對要引發眾怒,甚至很可能會被格物‘門’把自己從這裡給趕出去。
而如果還讓禁蛇和‘陰’金水獸按照之前的辦法,把和那些被‘陰’金水獸吞食的東西等價的金錢放到攤位上,那也是非常不現實的。如今場內人心惶惶,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緊張的盯著周遭,‘陰’金水獸和禁蛇只要一‘露’頭,絕對就會被人揪住,而自己的隱藏也就暴‘露’了。
但如果不去做的話,他又實在難解心中歉疚。思來想去,他卻實在是想不到合適的解決辦法,直恨不能好好的拾掇‘陰’金水獸一番,讓他長個記‘性’。
盜亦有道,就算是幹這種事情,也不能對這些尋常人下手不是,要挑那種為非作歹的人動手,若真是那樣的話,說不好他林白還要為它們拍手叫好。
“各位,還請各位稍安勿躁,此事既然是發生在墟市內,那這件事情,我們格物‘門’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待的!”而就在人心惶惶,場內嘈雜一團,而林白又心‘亂’如麻之時,那位三當家的卻是朗聲開口,雙手抱拳,向著四下轉了個圈後,聲如洪鐘道。
“你們給我們‘交’待,怎麼給我們‘交’待?”聽得三當家這話,當即便有那被‘陰’金水獸‘弄’走了東西之人,氣急敗壞道:“墟市裡面的防衛都是你們格物‘門’在安排的,如今鬧出了這樣的事情,卻又根本找不到罪魁禍首,你們怎麼負責,難道是要賠償我們的損失不成?而且我都有些懷疑,我們的這些東西,會不會是你們格物‘門’監守自盜,給‘弄’走的。”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一片附和之聲,誠如那人所說,這墟市乃是格物‘門’發起的,一應的安保工作,也都是格物‘門’在做,墟市內進入蟊賊,他們格物‘門’恐怕也是難辭其咎。
而且這墟市除非持有信物,否則無法進入,如今場內卻是多了蟊賊,真是不能不讓人懷疑,這些蟊賊會不會就是他們格物‘門’的人。
不過想歸這麼想,但諸人卻也覺得格物‘門’監守自盜這事兒的可能‘性’不大,墟市是什麼地方,那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地方,格物‘門’若是真這麼幹了,那聲名怕不是就要一掃而空,從此以後,還有什麼人會參加格物‘門’舉行的墟市,因小失大,格物‘門’不會那麼蠢的。
而且就算是格物‘門’真的有心監守自盜,完全可以對更好的東西下手,又怎麼會挑這些無足輕重的事物下手,這也是極為說不通的一個點。
聽著周遭的喧譁聲,三當家也是苦笑連連。墟市辦了這麼多次,他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亂’子,之前的盤查他可是用心在做,沒有信物之人,連一個都沒放進來。
而且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剛才在到達了此處後,他也是用手段仔細的在那些攤位周遭探尋了一番,卻是連一分一毫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他實在是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手腳竟然能利索到此種地步,能夠在這麼多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此種勾當。
甚至在這一刻,他自己都有些懷疑,會不會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幹出了這樣的事情,可這也著實說不通,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就算是再不開眼,也不會幹出來這樣不知輕重的事情,而且這些東西價值也不大,也入不了自己手下人的眼裡。
到底是什麼人在從中作梗,莫不是故意想要趁著這機會來汙衊我格物‘門’的聲名,想要讓格物‘門’以後再沒有臉面和資格召開墟市不成?!
聽著周圍的動靜,‘陰’金水獸都是有些傻眼,它怎麼著都沒想到,因為它一時嘴饞的貪念,做出來的舉動,竟然會引發這麼大的動靜,搞得人心慌‘亂’到此種地步。
在這一刻,它著實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