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安瀾。
本來,他們是打算走後門出去的,但現在葉安瀾要先處理那個不知死活的年輕書生,楊小桃等人當然不會讓她單槍匹馬自己殺去正門。
反正葉安瀾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性子,他們相信,葉安瀾肯定用不了多大一會兒就能把那個年輕書生給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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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從後院趕到前院,又從前院趕到正門那兒,離著還有一段距離,葉安瀾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惜玉,以及她對面那個被近衛攔住,只能對著惜玉高聲嚷嚷的年輕書生。
“怪不得人人都說戲子無情,表子無義,你這是攀上高枝兒就不認自己舊情郎了?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你要是不想我把你我之間的那些香豔事兒宣揚的全兗州人盡皆知,你就給我......”
葉安瀾越聽眉頭皺得越緊,聽到這最後一句,她更是直接順手丟了一枚銅錢過去。
銅錢打中了那年輕書生的咽喉,但卻因為葉安瀾控制了力道,所以並沒有直接當場要了那書生的命。
不過那書生再想汙言穢語逼迫惜玉卻也是不可能了。
他捂著自己疼痛不已的喉痛,目露驚懼看向正大步走來的葉安瀾。
葉安瀾手上掂著另外幾枚銅錢,“‘戲子無情,表子無義’?你說的是你自己吧?你演戲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靠著出賣色相從惜玉那裡哄騙錢財?她被你騙了不少錢吧?可你又是怎麼回報她的?你把她騙到王家的酒樓,用她給你換前程!”
圍觀眾人其實多少也知道點兒惜玉和這書生之間的事兒,畢竟當初在王家酒樓,惜玉可是被逼著跳過一次樓的。
那次的事情鬧得挺大,最後又是葉安瀾這位兗州新主出面帶走了惜玉,眾人對此記憶猶新。
“她不是攀上高枝兒就不認你了,是認清了你人面獸心的本質之後就不認你了。像你這種披著人皮的畜生,你也配她待你堅定不移?”
“至於你所謂的與惜玉之間的‘香豔事兒’......就憑你?”葉安瀾說著上下打量那書生,“你有足夠打動鳴琴館那位媽媽的鉅額錢財嗎?你能給鳴琴館的那位媽媽當保護傘嗎?或者說你是鳴琴館那位媽媽失散多年的親兒子嗎?”
一眾吃瓜群眾:???
這怎麼說著說著畫風就突然不太對勁了呢?前面雖然同樣言辭如刀,但卻起碼是在講道理(揭人短),這最後一句可就是純屬臆測(誣陷)了啊!
那書生更是被葉安瀾氣得喉頭腥甜,“你!就算你是兗州之主,你也不該空口白牙誣陷我為娼.妓之子!”
圍觀眾人齊齊點頭,當然,不是在臉上,而是在心裡。
他們可不敢當著葉安瀾的面贊同這書生的話。
葉安瀾雖然在古代混了幾年,可她到來之後卻一直都是經歷的禮崩樂壞的戰亂年代,所以她根本就不懂娼.妓之子對古人來說是何等的身份低劣。
她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會想到要拿這個侮辱人,她只是非常單純地把可能出現書生所說那種情況的原因講了一遍而已┓(′?`)┏
自然,書生的控訴她也是不會認的。
她在惜玉滿含擔憂的眼神裡微一聳肩,“我又沒說你就是,我只是問你是不是,你這麼著急跳腳做什麼?之前我問你有沒有錢、有沒有權的時候你怎麼不見跳腳呢?”
沒等那書生回答,葉安瀾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她長長“哦”了一聲,“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你慕財富權勢,內心隱隱希望自己確實有權有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做一個吃了那麼多年軟飯、最後還要把鍋灶拆了為自己換前途的人渣小白臉。”
眾人:......好傢伙,這罵的可是真夠狠的_(:3」∠)_
第236章 殺雞儆猴
眾人事不關己,只是嘖嘖感嘆兩聲,那被葉安瀾罵了個狗血淋頭的年輕書生卻氣得當即吐了一口血。
葉安瀾見了,聳聳肩沒有再說什麼。
那年輕書生面子上掛不住,趁著吐血就想裝暈,然而他周圍並沒有一個能夠扶著他、不讓他一頭栽倒的人,他又不想自己真的摔出個好歹,於是就一直猶豫著沒有采取行動。
如此過了約麼五六息時間,他再想“暈倒”也已經訛不上葉安瀾了,畢竟這被人氣暈,可不帶還中間暫停一下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訕訕然以袖掩面,打算分開人群就此退走。
葉安瀾見了卻是再度開口,“我葉安瀾好歹也是兗州之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