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們。維志是餘門主你的兒子,人家不得不防!”
餘令遠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越聽越怒,突然猛地一拍石桌子。
一聲巨響,那石桌子被餘令遠拍成了兩半。桌子上的盆子、碗什麼的紛紛飛了起來。
“哎呀,好酒好肉,可別浪費了。”孟起眼疾手快,隨手揮出,一片無形氣牆生成,穩穩地接住了那些盆子和碗。雖然已經沒有桌子了,那些盆子和碗就被無形氣牆拖著,固定在空中,和放在桌上一樣。
餘令遠怒道:“竟然有這種事,竟然有這種事,這幫孽畜!”
孟起瞥了餘令遠一眼,道:“我老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是個隱患,你還不相信!還說什麼自己的徒弟很放心,說什麼羽化門上下一心,你現在還敢這麼說嗎?”
餘令遠一窒,沒有反駁。
“當初啊,就是你自己在繼承人問題上沒搞好。我早說了,一個門派門主只有一個,其它長老都一樣。你要搞什麼大長老,顯得趙德尚地位特別高,與眾不同。所以才會有現在的禍患!”
“這……”餘令遠猶豫了一下,解釋道,“德尚他修為比德成高了一線,實力強勁,而且他還是二代大師兄,原本我將門主之位傳給德成的時候,我就感覺德尚可能會有不滿。所以,我才讓他當了門派十大長老之首的大長老,他也欣然接受。這麼多年,他也沒表現出什麼,也算是兢兢業業。沒想到,到了再下一輩,卻出問題了。”
林風道:“我是外人不應該插嘴,不過現在碰到了,我也多嘴一句。這趙德尚不是什麼好鳥,趙維權心狠手辣。你要是真的將門主傳給他,那才是真的問題大了。”
餘令遠面露苦笑,道:“我也不是沒考慮過小志。可是我堂堂羽化門,上仙門之一,門主就算不一定是最強的,總不能太弱吧?小志這實力實在是難以服眾啊!維權也同時是德尚的長子,天賦出眾,實力不俗,身份也不低,本來也算是個合適的門主繼承人。所以,才定的是他,就是苦了小志了。”
餘維志撇撇嘴道:“我倒是不在乎什麼門主的位置,可惜權師兄還是不放過我。”
林風道:“因為你的身份就是最大的問題。”
“餘老兒,你可得想清楚了。”孟起再次提醒道,“這趙德尚和趙維權、趙維皓做出這種殘害同門的事,人品如此卑劣,由他們執掌羽化門的話,其他人必然會受到加倍的迫害。具體的做法不用我多說了吧?”
餘令遠沉默半響,皺眉思考,權衡了一番。隨後他才說道:“這件事,還得緩緩。”
“緩?”孟起不滿道,“緩到什麼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將那些人直接剷除掉!最好斬盡殺絕,不留後患!”
“孟兄,你還是那麼衝動。”餘令遠苦笑道,“那些人我自然會處理的。但直接剷除,斬盡殺絕,你說得太過了。他們不是你的弟子,你不心疼,我可是要心疼的。況且小志實力不足,依然無法成為門主繼承人。即使廢掉維權,還要另外立個人選,也難免有這後患。”
“那你乾脆立小志為門主繼承人,不就完了?”
“小志這實力……”餘令遠道,“再等等再說吧。我最近閉關修煉,在練習一門秘法。到時候我用這秘法,耗費自身修為,有可能強行打通小志閉塞的經脈,那時候再考慮別的。”
孟起倒是有些意外,問道:“你之前號稱閉關修煉,就是為了這個?”
“是。”
孟起追問道:“那你這個秘法,有多少把握?”
“現在連一成都不到,再練練,過陣子或許能提高到兩三成把握吧。”
“才兩三成把握?那你要耗費多少修為?”
餘令遠道:“那秘法要集中我全身功力,強行逆改經脈,有奪天地造化之功,一旦施展了那秘法,我是會有些影響的……”
孟起不耐煩道:“你別支支吾吾的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是不是用了那秘法,你會修為盡廢?”
餘令遠沉默不語。
餘德成和餘維志大驚,餘德成連忙道:“父親,您不可以這麼做!”
餘維志道:“爺爺,不用這樣啊,因為我……”
餘令遠淡淡笑道:“我意已決!兩個月後,我這秘法就可以小成,到時候就讓小志逆改經脈。這樣他以後就可以繼續修煉了!你們要對付德尚、維權他們,就由你們自己去做吧。這件事我是不管了。”
在場眾人,全都聽呆了!
全身修為盡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