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入肉三分,真是好廚藝,好廚藝啊!”隨後,他又抓起一個大碗,咕嘟咕嘟喝起酒來。
“小志,你身體不好,少喝點。”餘德成提醒道。
“父親,沒事兒。”餘維志不為所動,依然一邊喝酒,一邊大嚼烤肉。他的酒量雖然跟孟起、石塊沒法比,但也很放得開。
孟老呵呵笑道:“所以我說啊,你們這老少三口,我最喜歡的就是小志。你們這些大人啊,就是太放不開。小志這體質是天生的經脈有問題,你以為喝個酒能有多大影響?”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餘維志連忙笑著說道,“孟爺爺,您特意把爺爺和我們叫到這裡來,應該不是為了喝酒吧?”
孟起讚道:“還是小志最聰明,比你那些個爺爺啊,老爹啊,都聰明多了。”
餘令遠罵道:“老傢伙你別廢話,你以為我不明白啊?快說到底是什麼事!”
“這事情,本來……”孟起看了餘維志一眼,竟然嘆了口氣,“唉算了,還是我來說吧。”孟起一直都是直來直去,現在他這種欲言又止的說話方式,這種嘆息的神態,可是太罕見了。
在一瞬間,餘令遠和餘德成的臉色微變,隱約感覺到不妙。
孟起道:“我偶爾路過凌虛集的時候,碰到了這位林小友,還有我的乖徒兒。當時小志就和他們在一起。事情的起因是,小志被一個叫做天罡派的小門派追殺,恰好碰到了林小友和我的乖徒兒,他們就把小志救下了。”
“追殺他?天罡派?”
餘維志道:“當時要不是林兄……呃,要不是林前輩想救,我恐怕不是被他們殺掉,就是被他們捉去了。”
餘令遠和餘德成連忙站起來,對林風深施一禮道:“多謝林小友(林仙友)出手想救之恩。”
“剛好路過,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林風微笑道。不知不覺,林風已經提了一輩了,現在已經成了餘維志的長輩,從林兄變成了前輩。
餘德成又怒道:“這天罡派只是凌虛集上的一個小門派而已,他們竟然敢動我羽化門的人?難道是清風派在後面指使的?”
餘令遠也皺起了眉頭:“怎麼,清風派膽子這麼大,開始打我們羽化門的主意了?”
“就他們?你們也太抬舉他們了!他們除了會吟個半通不通的詩句,賣弄一下半桶水的文才,還會什麼?”孟起很不屑地道,“天罡派雖然是清風派的附屬小門派,但這次的幕後主使者,卻不是清風派,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清風派,又是誰?”
“就是你們羽化門自己人。”
“胡說!”餘令遠不假思索駁斥道,“我羽化門上下一心,怎麼可能會有人加害同門?”
“怎麼不可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腦子都硬成一團疙瘩了?”孟起說話還真是很不客氣,“我可是好心來提醒你,門派內亂不得不防。你倒好,不感謝我,就說我是胡說?你問問小志,你問問林小子,他們可都是親眼所見的。對了,還有我的乖徒兒!”
“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你徒弟!”石塊不耐煩地道。
“爺爺、父親,確實如此。”餘維志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我也沒想到,我也想不到……”
餘令遠和餘德成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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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一章 你也錯了
“餘老,餘門主,事情是這樣的。”林風說道,“當時我們假意放過了追殺餘維志的那幾個天罡派的人,暗地裡跟蹤,竟然被我們發現,背後指使他們的人,就是羽化門的趙維皓,是他買通了天罡派的人暗中下手,打算嫁禍給清風派。不過事情失敗之後,那些天罡派的人就被趙維皓全部殺人滅口了。”
餘德成脫口而出:“你說什麼?是維皓,竟然會是他?他為什麼要害小志?”
林風補充道:“他好像說,什麼權師兄什麼的,估計是為了給他的權師兄辦事吧。”
餘德成道:“權師兄?莫非是維權?他要害小志做什麼?他早已被確認為下一任門主人選,小志實力低微,對他能有什麼威脅?不可能啊,維權平時對小志也十分關愛,他怎麼可能會去害小志?”
餘維志面露苦笑道:“父親,如果不是這次我親眼看到,我也不會相信的。”
林風道:“你們認為維志對趙維權沒有威脅,而且你們也放棄了下一任門主繼承權。可是人家未必會這麼想,不見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