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好。”說著已放好瓷碟,鎖上了鎖。
弄月嬌笑道:“祝莊主真是一位謹慎的人,但願這解藥能在祝莊主手上發現。”
凌君毅一手捻鬚道:“姑娘說得好,這是為了解救武林一場毒劫,老夫義不容辭。但方才老夫和樂山大師研討的結果,以樂山大師精研藥石數十年經驗,依然找不出一點頭緒,老夫只怕也未必會有什麼結果。”說到這裡,臉上微現不豫之色。
弄月道:“祝莊主不過今天才來,哪會有這麼快法?小嬸相信,祝莊主一定會有成就的。”
凌君毅笑了笑道:“姑娘很會說話,老夫也但願如此。”跨出小客廳,中間一張小圓桌上,早已擺滿了豐盛的酒菜。
吟風、弄月兩名俏使女垂手伺立。此時樂山大師。唐天縱、溫一峰也相繼走出。這是“擷古齋”的午餐,只有四位“貴賓”共同進膳,當然不用主人戚承昌作陪。酒是上好的陳年花雕,菜餚不多,但卻葷素俱備,件件精美可口。大家互揖入席,兩名俏使女手捧銀壺,替各人面前斟滿了酒。
樂山大師仍是以茶代酒,他舉起茶盞,呵呵一笑道:“老袖方才和祝莊主一席長談,深佩祝莊主學識淵博,對醫藥一道,尤為精湛,老衲自愧勿如。這三月個來咱們無法探求的三元會毒汁的解藥,有祝莊主參加研究,老袖相信必能在祝莊主手中完成,這是為武林解除一場浩劫的壯舉,老袖謹以茶水代酒,敬祝莊主一杯。”說完一飲而盡。
站在一旁的吟風、弄月,自然是戚承昌派來的眼線,她們聽了樂山大師的話,不覺互望了一眼。
凌君毅慌忙舉杯道:“大師掌理少林寺藥王殿,對藥理乃是當代權威,如此謬讚,在下實在傀不敢當,在下理當先敬大師才是。”
說著也舉杯一飲而盡。
樂山大師微微嘆息一聲道:“老袖一生雖是研究藥石之學,但老實說,對用毒一道,卻是門外漢,這叫做學有專精,因此,對毒藥、迷藥這一門學問,就不如唐老莊主、溫老莊主二位遠甚。”
唐天縱、溫一峰同聲說道:“大師太謙了。”
樂山大師正容道:“老衲說的是實情,咱們撇開戚莊主專程把咱們請來,待如上賓,殷切期望咱們尋求出毒汁解藥不談,其實三元會陰謀以毒汁消滅武林異己,不借造成彌天大劫,咱們都是武林中人,沒有戚莊主發起,咱們也斷難坐視的。”唐天縱、溫一峰不知樂山大師這番話的用意何在,兩人互望了一眼,口頭上還是連連點頭稱是,表示同意。
樂山大師接著又道:“最難得的是咱們四人能夠共聚一堂,朝夕相見,有互相切磋的機會。如果咱們四人還研求不出毒汁的解藥來,那麼武林這場毒劫,也就無法倖免了……”老和尚雙手合十,一臉都是悲天憫人之色,接著又緩緩說道:“老袖方才說過,老袖對用毒一道,是門外漢,因此這解救武林劇毒劫的重任,就落在三位莊主身上了。老袖學識有限,只有從旁相助,聊盡一己之力了。也因此老袖建議祝莊主,該和唐老莊主、溫老莊主多多交換意見,憚毒汁解藥,得能早日完成,這一點,咱們並不是向戚莊主交差,而是挽救天下武林,向天下武林交差,老衲相信三位定能精誠合作。”凌君毅聽得暗暗點頭,心想:“老和尚借題發揮,說了一片大道理,敢情為了瞞騙戚承昌派在‘擷古齋’的兩個眼線——吟風、弄月,便利自己和唐夭縱、溫一峰打交道。”
當下不覺站起身來,連連拱手道:“大師說得極是,在下正要向唐老哥、溫老哥多多請益。”唐天縱、溫一峰都是多年老江湖,自然聽得出樂山大師的話中之意,似是要自己兩人和祝文華通力合作,但心頭卻又止不住暗暗納罕:“祝文華也是被絕塵山莊‘請’來的,他能有多大作為呢?”心中想歸想,兩人還是舉手還禮道:“祝兄多多指教。”
凌君毅連說“不敢。”唐天縱,溫一峰都是海量,大家心頭有了默契,席間就談得十分投機,杯到酒幹,開懷暢飲,直到酒醉飯飽,吟風、弄月撤去殘席,又替四人沏上了香茗,大家在小廳中坐了一會,才各自回到自己研究毒汁的房間中去。
午後未牌時光,凌君毅稍事休息,就去走訪唐天縱,兩人談話的方式,也和樂山大師相同,藉著研討三元會毒汁的話題,各以“傳音入密”交談。所不同的是凌君毅出示了唐老夫人所贈的短劍,然後簡扼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歷,和喬裝潛龍祝文華,混入絕塵山莊之事,最後取出“闢毒珠”替唐天縱解了體內散功奇毒。第二天上午,他又以同樣方法,走訪溫一峰,也解了溫一峰的散功奇毒。第一步,他總算順利成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