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起了一種推波助瀾之勢,否則決無如此強烈。”接著又以“傳音”說道:“大師可知他們究有什麼陰謀麼?”
樂山大師合十道:“善哉,善哉,祝莊主果然不愧是大行家,老衲也是如此想法,只是試驗不出它的藥性,如今祝莊主來了,咱們正好互相切磋……”接著“傳音”說道:“這個老衲也說不出來,但決不是他說的為了消彌一場武林潔劫。”
凌君毅謙虛地道:“大師好說,大師精研藥理,在下正要討教。”
接著又以下“傳音”道:“大師也是隻中迷藥,被他們劫持來的?”
樂山大師道:“哪裡,哪裡?,老衲對這瓶毒汁化驗過多次,實在化驗不出一點頭緒來,不知祝莊主有何高見?”話聲一落,又以“傳音”說道:“正是。”
兩人趁著研究毒汁,互以“傳音”交談。
凌君毅道:“他們在迷藥之中摻了散功毒藥,大師覺得如何?”
樂山大師道:“不錯,老衲一身真氣幾乎完全渙散,如今大概只剩下十之一二,任你如何凝聚,也凝聚不起來。”
凌君毅道:“不知大師是否還能運氣?”
樂山大師目光一抬,凝視著凌君毅問道:“祝莊主之意……”
凌君毅微微一笑道:“大師不用多問,先請回答在下的話。”
樂山大師盼上飛過一絲疑惑之色,說道:“老袖勉強還能執行真氣。”
凌君毅喜道:“如此就好。”
他探懷摸出“闢毒珠”,很快塞到樂山大師手中,說道:“大師雙手合掌,把此珠合在掌心,然後緩緩運氣,真氣必須透過掌心,然後向全身執行……”
樂山大師見多識廣。他暗暗朝掌中瞥了一眼,驚異地道:“這是驪龍闢毒珠,善解天下奇毒。”
凌君毅道:“大師快些合掌運氣,先祛去了體內散功餘毒再說。”
“傳音”交談至此,樂山大師微微頷首,接著始目揚聲說道:“祝莊主務請寬坐,老袖近日時常感到體弱不適,要稍作調息,幸勿見怪。”
凌君毅忙道:“大師儘管請便。”
樂山大師不再多說,雙掌合十當胸,緩緩闔上眼皮。凌君毅坐在他對面,也沒再作聲。這樣足足過了頓飯時光,才聽樂山大師長長地舒了口氣,倏地睜開眼來。
凌君毅看他這一睜眼,雙目神光湛然,可見體內散功之毒,已經盡祛,心頭暗暗高興,忙道:“大師覺得好了些麼?”
樂山人師緩緩拈起,合十道:“有勞祝莊主久候,老衲已經好些了。”
他在合十之後,迅速把“闢毒珠”遞了過來,一面以“傳音入密”說道:“多謝祝莊主賜助,老袖仗著‘闢毒珠’之力,總算把體內積存餘毒清除了。只是真氣渙散日久,大概要一二天始可完全恢復過來。”
凌君毅接過“闢毒珠”,也以傳音說道:“恭喜大師”。
樂山大師道:“祝莊主解毒之德,老衲沒齒不忘,只不知祝莊主有何計劃?”
凌君毅道:“在下目前還說不上有什麼計劃,只好靜待時機,再作計較。”
樂山大師點頭道:“祝莊主說的也是,據老袖數月觀察,看來戚承昌為人城府極深,而且他決非主腦人物,縱有陰謀,一時也不易發現他們真正的目的何在,尤其只怕幕後另有主使的人。”
凌君毅想了想道:“大師覺得唐天縱、溫一峰二人如何?”
樂山大師道:“老袖和他們數月接觸,唐老施主和溫老施主的遭遇,和老衲完全相同。戚承昌雖然刻意結納,優禮有加,他們始終沒有屈服,老衲認為祝莊主不妨在暗中先替他們解去體內散功之毒,聯合咱們之力,也許可以偵查出對方勞師動眾,劫持咱們來此的目的,和這瓶毒汁的來源。”
凌君毅道:“大師此言甚是,在下自當相機行事。”
兩人為了防範有人窺聽,於是又交談了一陣關於如何進行研究解毒(毒汁)之事之後,凌君毅才起身辭出,回到自己房中,故意又用銀針沾了少許毒汁,作出攢眉苦思之狀。
果然過了不多一回,只見房門啟處,弄月俏生生地走了進來,嫣然一笑,道:“祝莊主辛苦了,午餐已經送來,請用膳吧。”
凌君毅放下銀針,然後小心翼翼地取起那隻貯放毒汁的小瓷碟,向櫥內放去……弄月說道:“祝莊主,你老放著,讓小婢來收拾好了。”
凌君毅鄭重其多地道:“此物劇毒無比,而且據戚莊主說,毒汁只此一點,得來非易,還是老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