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差不多的年紀,文辭心顫,“白白大人”不知道這大祭司的得意門生怎麼會出現此處。
“我向他們要求,從今天起你是我手下之人,除了我,包括大祭司,族長,少主,十三王在內,沒有任何人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白烜黎很平靜的通知,就像我今早吃了早飯一般,不管這樣的訊息給文辭的震顫。
“怎麼?”見著少年一副被嚇到有些呆愣愣的樣子,白烜黎好看的眉宇蹙起,“不願。”
“不是,不是”文辭這才會意,整個人跪地,“文辭願為大人肝腦塗地嗎,在所不惜!”
“你心中所想,”白烜黎頓了頓,“真釋之童這個命運,我會想辦法替你免除,作為報酬,你只聽我指令。”
文辭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更是沒辦法抑制內心激動之意,三叩九拜,“肝腦塗地,在所不惜!文辭以自己這條賤命起誓,絕無反悔,否則,生死魂滅,不入輪迴。”眼淚流落,與著額頭鮮血相混,他一樣,不懂疼痛之意,這所謂真釋之童,“哈,哈哈,哈哈哈”文辭笑而哭,哭而笑,生死魂滅有什麼緊,“白大人,真釋之童,不要再持續了,真的,不要再持續了”
“我不敢保證。”白烜黎看著眼前少年,不自覺想到天辰大陸身為破曉之將軍的自己面對張越之時,張越借徐晉之口留給自己的遺言,那時候的張越抱有的可曾是同樣的心思,“我只能說是盡其所能。文辭,”白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