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最擅長的就是雙掌,掌法詭異陰毒,死在他掌下的人已經難以記數。貪財更嗜好女色,是個十足的淫棍,不知多少有姿色的良家婦女被他糟蹋過。這一次殷飛龍不知又給他找了多少貌美的少女,不然何以請動他為其效力?
“風影的見識的確也不凡。”他含笑點頭,似乎能被他誇獎應該感到榮幸。
古風冷冷一笑:“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開啟窗戶說亮話,殷老闆請我幫忙,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親自動手呢?”他背手而立,陰陰地笑著說。
古風斜了他一眼說:“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華品奇怫然道:“你非要送死不可?”
古風極其蔑視地一瞥,仰首望天說:“那還要看你有沒那個能耐。”
華品奇大怒,大喝一聲,猛地拍出一掌,古風微微一晃掌即即拍空。華品奇一招落空心中更是惱怒,他腳一點地,身隨之而上,又猛擊出四掌,那掌以粉木碎石的勁道綿綿擊去,看上去,姿勢頗有些耐看,卻含蘊無窮歹毒,擊上一掌即令人斷骨殘肢,七竊流血——那掌中浸有劇毒,所謂潤澤膚澤不過是一雙輕薄如人皮的手套而已。
古風手腕翻動,銅簫影幢擋開掌劈,又遙空一指,銅簫便疾向他腰部截去,那輕鬆自若的神情完全仿若和一個幼稚孩童在耍嬉。
華品奇倒吸一口涼氣,思念飛轉間急忙撤掌護腰,同時踢出“連環十三式”。這是他的壓箱底功夫,別人都以為他的掌法了得其實這才是他真正用來保命的,不是形勢險惡輕易不會使出。那腿疾踢變成無數腿影,掀起呼嘯風波,帶著萬鈞力道朝古風罩去。
古風又是冷冷一笑,抖腕旋簫乍現一道精光,幻起無數劍影朝華品奇怪劈頭罩去,卻見銀光徒地溢盛,化為一圈銀點在空中濺灑。
華品奇突然全身如萬劍般奇痛,同時直覺一劍已以疾迅無比地悄然無聲地朝他喉嚨刺去。
寧氏兄弟及旁邊的屬下,俱自一聲驚呼,暗想這華品奇今天算是玩兒完了。旁觀者清,這是道理,但在今天它卻被人置疑了。因為古風的招式,他們根本未看清是如何發出,只見他隨便擋、指、劃、就使華品奇手足不措,轉眼腦袋就要被刺個透涼窟窿。
可笑華品奇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竟不睬寧氏兄弟們對他的忠告,以為古風浪得虛名,今遭此劫方知輕敵才是致命的關鍵。他萬念俱灰,要想閃避已是天方夜譚,只能坐以待斃。
誰知,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剎那間,只聽“嗖”地一聲,只見白光一閃,又聞“鏘”地清脆一響,再見那柄窄劍已被磕偏,“嘶”地一聲響,又見一隻耳朵飛了出去,血雨迸濺。
華品奇慘叫一聲,捂著耳朵狂奔遠去。
古風早已提簫屹立在風中,如石一般。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很有氣派的人站在人群中,只見他合體得不能再合體的玄黑西服,考究得不能再考究的金黃領帶,油亮得不得再油亮的高階皮鞋;理順得不能再理順的頭髮,勻稱得不能再勻稱的五官,好一個標緻的男人!只是那笑容讓人一看不禁心裡一涼,他就是“飛龍幫”老大,同時也是飛龍集團董事長,殷飛龍。
寧氏兄弟及另外屬下齊屈膝躬身,垂首而立,畢恭畢敬地朗聲稱呼:“老闆。”
殷飛龍微微一笑,像皇帝招呼奴才般輕拂一下手,眾人立刻直身列隊,退到一邊垂首而立,靜默不語。
“多年不見,想不到師弟的造化竟如此精進吶。”他笑著說。
古風嘴角微抬:“殷老闆的飛刀更是出神入化了。”
殷飛龍似笑而笑地說:“師弟好像還在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
“不共戴天。”古風忽地銼牙怒視。
殷飛龍乾笑兩聲說:“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師父的死我也很難過。師弟號稱風影真是實至名歸,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師弟的影蹤,派了那麼多兄弟,費了那麼多周折,探訪了那麼多時間,才總算找到你,不想你竟有如此雅興,‘獨坐山之巔,簫音填溝壑。’師弟風雅真不減當年啊。”
古風臉扭一邊說:“哼!”
殷飛龍毫不所動古風的鄙夷仍一副笑面,緩緩地說:“實不相瞞,師弟向來我行我素,不顧別人的感受,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不僅未名城的市委領導得知你光臨而惶恐不安,就連一個素昧平生的大亨也出價一千萬要你的人頭,我也是無可奈何的,不管怎麼說同門一場還是情義深長的。”
古風喝道:“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