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小說:風雨孤獨 作者:上訪不如上網

籲口氣終於開口了:“頭有點昏沉,沒什麼的。”

“是嗎,我瞧瞧,”說著溫婕的手已急忙地按在了他的額上。“有些燙,可能感冒了,你還是去讓校醫看看吧。”她像個小媳婦似地關心道。

冷峻淡淡一笑:“沒事的,溫燒我向來都是能抗過去的。”

“病了就該治,什麼抗不抗的,瞎說。”思綺態度堅決,“叫你去看,就去看。”

“是呀,有病就得治,怎能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呢?”溫婕的語音好是溫柔。

“這我自己的事……”冷峻叫苦。

“咱們是好朋友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思綺很豪氣地說:“你到底去是不去?”

冷峻想想別人也是為自己好,也不好拒絕,只好一咬牙,說:“看一下可以,吃藥也行就是不能打針。我真的挺得過。”

他還想表白什麼,思綺已不耐煩地拉起他就走,他也就如被牽著鼻子的牛,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否剛吃虧的總是牛。

到了校醫診所。那個女校醫給了他一支溫度計便在一旁織毛衣,她很可能是給她的戀人織的,不然怎麼織得那麼用心,冷峻叫了三遍她才不情願,地走到他身邊接過溫度計看了一下,便說:“高燒,先打一支小針,再打點滴。”

冷峻屁股真的被針紮了一下似的,一嗅而起叫道:“沒敲錯,37。3也算高燒?你當我是皮偶,說扎針就扎針呀。“

其實他就是怕打針,一想到那滿滿一瓶藥水,那長長的針頭,還有醫生那玩兒命似的扎針情形,他就心有餘悸,汗毛倒豎。

要說冷峻流血都不皺一下眉頭為什麼卻怕打針,這還要從他七歲那年說?在他七歲那年,由於流行感冒的泛濫,他也沒逃脫,好幾天燒得稀裡糊塗的盡說夢話。針當然是必不可少,脫掉褲子,屁股盡是針眼。密密麻麻的賽過天上的星星。

小冷峻開始還挺堅強,慢慢就忍受不了,一看見針就是躲,任憑冷正風怎麼鼓舞士氣,就不見{炫}高{書}漲{網},只有硬將他按在腿上,強行打針。當時,冷正風又不準兒子逃課,小冷峻就只有站著聽講,咬著牙練武。每天晚上,夏蓮就要用鹽水給他熱敷。但毛巾一碰到他的屁股,他就咧嘴大哭。心疼得夏蓮抱著兒子只是掉眼淚,硬是強行讓兒子請假三天在家休息。

也就是在那年起,只要看見穿白褂的醫生拿著長長的針頭,他就覺得屁股痛得厲害,這已經構成了他壞之不去的陰影。

冷峻此時見那女校醫硬是堅持要給他打針,駭然之下,就欲拔腿逃跑。然而他剛站起來,就被李思綺一把按住。

“掛就掛,”思綺一甩秀髮,滿不在乎地說。

“你要搞清楚這針是紮在我的屁股上,還有胳膊上,那麼滿滿一瓶藥水要灌進我體內耶。”冷峻怫然道。

“沒什麼的,不然怎麼會好呢?”溫婕的話像哄小孩兒般輕柔。

冷峻也有點怕這種輕柔,但他還是不願意地說:“又不是你,你來試試?”

“男子漢大丈夫,平時什麼英雄好漢的牛皮吹得那麼響,說什麼流血都不怕,卻連打一針還要別人哄,真不知羞。”思綺嘟著嘴。

是啊,哪有不怕流血怕打針的?冷峻只有硬著頭皮說:“好,這針我打,但只打小針,一針算了。”

“真是的,打針還要討價還價。”思綺也只好讓步“那就小針吧。”

那女醫生去配藥去了,冷峻坐在那兒有點兒不自然,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麻煩兩位小姐暫進迴避一下好嗎?”

李思綺一樂說:“瞧你還跟小姑娘似的,害羞呢。”

溫婕臉微微一熱說:“思綺,咱們還是出去吧。”

兩位少女剛走到門外,就聽室內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思綺不禁笑說:“嘻,這下可讓冷峻遭罪了。”

溫婕一笑,側身朝室內望去,只見冷峻滿臉痛苦,正邊提褲子,邊系皮帶,臉一紅,急忙收目轉身。

冷峻付了錢,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冷峻,你什麼時候學起模特走起路了,你看一扭一扭的。”思綺取笑說。

冷峻白了她一眼,慘然說:“我這麼慘,你還笑。”

“很疼嗎?”溫婕說。

冷峻故作輕鬆地說:“沒什麼。”

“你呀,真讓人失望,我打針就不怕,臨到你卻婆婆媽媽的,以後你在我們面前還是少吹牛點為妙。”思綺說。

冷峻哼了聲,不以為然地說:“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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