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湖邊,冷峻抓起白玉就要往水下仍,白玉騰身而起,才知道冷峻是玩兒真的,她後悔剛才不該把他激得惱羞成怒,他看到了冷峻得意的笑,突然她朝冷峻懷中撲了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兩腿死死地夾在他的腰間。
年輕人的衝動很多時候都是無意中突然發生的,特別是在異性面前。
冷峻當時一下子就愣住了,只覺腦中嗡地一下全空了,小腹中徐徐升起一股熱意,氣血急速翻騰起來。
白玉今天穿著純白色保暖內衣,外披件米白風衣,瀑布般的髮絲在粉嫩的頸間散成一片,豐滿玲瓏的乳峰在緊身內衣的襯托下,給人以眩目的暈感,此刻她因剛才的刺激,激動得不停喘息,酥胸更是波動連連。
冷峻的眼睛正對著那兩座挺拔的乳峰,像鐵般被磁石牢牢地吸住了,他感到喉嚨乾澀,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攬住了白玉的腰,而且在不停地摩娑著,還有一種往別的地方捉去的慾望。
白玉也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眼睛也似被冷峻發達強健結實深厚的胸肌吸住了,只覺下體被什麼頂住似的,一陣顫動,然後那隻潤滑柔嫩的小手就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
兩人都感覺得到彼此的心跳,血液也似燃燒起來了,眼神都迷離起來,翹起的嘴唇漸漸地向攏湊了過去……
就在兩人嘴唇快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冷峻忽然被雷擊中似的一顫,他將懷中的白玉往地上一扔,狂吼著跳下過去,再沒露出頭來。
白玉跌坐在地上惶亂、迷惑,還有點悵然若失,繼而又是無盡的愧疚。
她呆望著碧清的湖水,眼中噙著淚珠。
終於,她忍不住了,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蹲在那兒抱著雙臂,嗚嗚地哭開了。
第三十八章 被逼打針
校園湖畔的小樹林裡。
有些樹四季常青,除非它死了,你看不到它落葉,有些樹則已幾乎脫盡裸著枝幹,在那兒瑟縮著,在風的擺佈下奏著低低的哀樂。
一曲逝去方知珍貴的哀樂,一曲只有自己聽得懂的哀樂。
冷峻喜歡落葉樹,因為落葉總是帶著一種情緒,愁緒。
此時,他便抱著一株落葉樹,像木頭一樣地站在那兒,好像兩棵樹他用人心與樹心尋求著溝通,人脈與樹脈相互交流。
他望著樹,樹也望著他,他想什麼,樹便知道他想什麼,因他他偶爾會對它訴說,它就憑他的幾句訴說,能瞭解他在想什麼。
他高興時摟著樹搖,樹就會跟著搖,他愁時,樹就會跟著他愁,他悲傷時,樹便會同他一起在那裡沉默,發呆思考。
風起,有黃葉墜落,落在他的發上。
對於樹,他有種說不出的感情,他覺得它就是知己,進入樹林,望著樹他便有種說不出的安詳寧靜。
或許僅是因為那份綠意,和灰的情調。
夏蓮曾跟他開玩笑說,他是在樹林出生的,這點他從不懷疑。此刻他就抱著樹,在那兒想著剛才的衝動。他為自己的卑鄙而汗顏懊惱,他咒罵自己怎麼那麼沒有剋制能力!
他以前很自信自己不貪女色,他也詛罵那些貪色之人。然而他卻差一點對一個可做他阿姨的女人衝動。
她的確很美,美得讓人認為她還是少女,難道自己在她面前就沒定力嗎?還談什麼要摸清人家的底細?!
這點素質都具備不了,又怎能擔當大任,另闢天地?!
他捶著自己的頭,牙咬得發酸,為自己沒有定力感羞恥。
“冷峻,你那兒幹嗎吶?跟樹親熱呀!”歡快甜美的聲音很有感染力。
冷峻轉過身,掃了李思綺和溫婕一眼,蹲了下去,又從兜裡抽一支香菸,一甩燈火機竄出一條藍色火苗,嘴叼著香菸將它湊去點燃了,猛吸幾口,才一口吐出大團的煙霧,卻一句話也不話。
“學生抽什麼煙?!”思綺上去一把拽掉他口中的香菸,摔在地上,踩了兩腳。
“你——”冷峻騰地一下站起來就欲發作。
“怎麼,你還有理啦?你認為做個學生應該裁煙嗎?”思綺理直氣壯地說。
冷峻逼視著他的目光終於轉移到了遠處的湖面上。
溫婕發現有些不對,便問:“冷峻,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由於他空腹飲酒,又因進水嘔吐,臉色很是蒼白。
思綺也注意到了,臉色也緩和下來:“到底怎麼回來你說句話呀,不吭不吱的,又不是兩歲小孩兒,什麼都要人家問。”
冷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