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峻仍舊蹲在那裡囁嚅說:“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女郎就是白玉,她微笑著說:“那你問一下你自己。”
冷峻使勁地回想:尖叫?白衣女郎?掉下水?天黑了?
白玉說:“我又救了你一次,傻瓜!”
“還好意思說又救了我一次,哪次不是你神經質地鬼哭狼嗥,嚇得我手腳慌亂慘遭不幸?”冷峻眼睛望著她:“我是不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啊。”
白玉卻臉色一肅說:“說不定你上輩子就跟我這輩子有仇。”
冷峻迷惑地問:“什麼意思?”
白玉瞅了他一眼,又恢復了原狀,嘴角微微翹起,埋怨道:“還好意思說呢?哪次不是你先嚇著我的。上次人家坐在樹下,你把菸頭丟在人家的手上,這次人家坐在湖邊看書,你又像惡鬼水怪似的從水下竄出,怎不讓人害怕呢?”
冷峻想想也是,好不好意思怨她,畢竟身因他起,人家還救了他嘛。
白玉瞅著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冷峻問。
白玉仍忍不住笑說:“想不到你睡覺的時候挺可愛的,還撒嬌哭著喊著叫‘叫媽媽救我,媽媽救我’,真有意思。”
冷峻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饒他平時那麼尖牙利嘴,隨機應變,此刻硬是一個字兒也擠不出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冷終於吐出這麼句話道。
白玉一抿嘴說:“好,不笑了,看你也挺難為情的,記住了,下次不要亂拖一個女孩子就叫媽媽?”說罷又忍不住笑了。
冷峻一翻眼睛說:“你再笑?再笑我把你扔到湖裡,看你還笑。”
白玉的笑終於收斂了些。
“你中午跑到這兒幹什麼?”冷峻問。
“我早上就一直坐在這看書啊,這兒安靜,很適合看書。”白玉眨了下眼睛又說:“你呢?怎麼這麼冷的天跑到這兒游泳起來了?”
“剛才喝了點酒,身體發熱就跳下去洗澡了。”
“水不冷嗎?”
冷峻眼珠一轉,站起身來,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你要不要試試?”說著便朝白玉逼了過去。
白玉剛站起身欲逃,就被冷峻抓住往水邊推去。
她邊掙扎邊銀鈴般地笑著,她認為冷峻只是鬧著玩,不會真的把她推下去的。誰如冷峻提著她就像提小雞似的,他真想把她扔到水中,這湖邊水並不怎麼深,不會要命。但卻能使冷峻報復然後跑回去穿衣走人。
到了湖邊,冷峻抓起白玉就要往水下仍,白玉騰身而起,才知道冷峻是玩兒真的,她後悔剛才不該把他激得惱羞成怒,他看到了冷峻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