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不小,一根樹枝也能與自己這武功不低的人過上幾招,來者不弱。
悠惜咬牙切齒,大罵出聲,“王八蛋!你罪孽深重,當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你那劍中不知鎖了多少無辜的靈魂,你把劍給我,我要放了他們!”空曠的林子裡飄蕩著悠惜的話語,帶著微微的怒氣。
是個女人?抑或是,女鬼。夙月更加警惕。
“放?姑娘說笑吧!在下的劍是一把絕世好劍沒錯,但也不可能裝著靈魂,怕是你自己心裡有鬼吧!”一聲怒喝,夙月動起了真格,舉劍亂舞,他剛才分明瞧見那巨蟒瞬間化為一紅衣男子,傳聞妖物會千變萬化,他本不信,今日卻遇見了……
“喂!你想什麼呢!”悠惜怒了,“快點把劍給我!幫你減輕一些罪孽你還不樂意了,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靈魂本無物,只有道行高的修仙之人才能看清魂魄的形態,並且解放這些被禁錮在某一處的靈魂。
“你是怎麼死的?”夙月很沒頭沒腦的問了這句話,其實他是想問,你是不是妖怪變的來著。
死?悠惜一臉迷糊,略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這才明白過來,一個轉身又向他攻去,“別給我廢話!我死沒死關你什麼事兒,先把劍給我!”
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認真,些許的不耐煩,顯然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夙月倒也很好奇,他的劍中真的有許多的靈魂嗎?她會怎樣釋放靈魂?她的聲音雖然空靈,但猶如泉水般動聽,確實不像是個妖怪,反而更像是個精靈。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手中的劍遞了出去,身形也停了下來,這對於一個高手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若面前站著的是他的仇人,他怕是已經身首異處,想到這,他渾身一個激靈,劍已經遞出去,剛準備收回來,手中一空,只瞧見林子中多出一個粉衣的少女來,這一看,竟呆了,竟有如此絕色的女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似是不能形容她的美麗,明眸皓齒,大大的瞬子如同琉璃般晃眼,瞬中閃著流光溢彩,看起來,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只見她尋了一處位置,安靜的撫摸著劍身,忽而舉起劍在自己的手中劃了一道,一股液體自她的手流到了劍身,然而,讓他倍覺訝異的是,她的血竟然是金色的!
“你!”他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躺在高處看熱鬧的紅衣男子亦是一驚,身體微微的前傾,她竟是仙域皇族!
金色的血液順著劍身一路向下,直到將整個劍身都染成金色,有金色的血滴順著劍身滴到了地上那株野花上,沒有人察覺,那野花竟幾不可見的動了動。忽見一陣金光閃過,劍身中飄出一些幾近透明的物體來,他看不真切,可樹上的紅衣男子卻看的真切的很,那是一群士兵的魂魄,其中夾雜著一些商人和平民。
收回手,悠惜輕笑,似是在對空氣說話,“你們都快去地府投胎吧,讓他給你們找個好人家,他若是不答應,就說小九兒下次去他那玩,呵呵,快走吧!”
金光散去,劍身也恢復了原來的青黑色,再看悠惜的手,哪還有半分的傷口,“喏!劍還給你,它現在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了。”
夙月愕然,有些不可置信,接過那劍便向一塊石頭砍去,這把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寒鐵劍,削鐵如泥。
劍身與石頭接觸的瞬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聽得一聲脆響,劍身已然斷成幾節兒,只餘下劍柄還握在夙月手中。
第五節 血鐲
靈魂已經釋放,悠惜也沒有什麼事好做,隱了身形,準備離開,卻瞧見那黑衣之人兀自向著崖邊走去,心中猜測,他這是要去幹嘛?好奇心一下子上來了,悠惜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反正也還沒有想到辦法去接近那個什麼寧王。
夙月走到崖邊,向下眺望,那馬車從這裡瞧去竟只有螞蟻般大小,這樣摔下去,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為了交差,還是下去瞧瞧吧。一個縱身,夙月在巖壁上游走自如,輕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悠惜從崖邊慢慢飄飛,琉璃瞬中滿是驚訝,凡人也可以飛簷走壁麼?落地後,悠惜瞧了瞧地上的狀況,慘不忍睹啊!那匹棕色的大馬已經吐血而亡,馬車也變成一堆碎片,散落在周圍的草地上,馬車中的兩個女子看起來情況也是不容樂觀,因為悠惜正瞧見一對黑白無常正押著她們的靈魂朝著地府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恭敬的給她打招呼,“見過九公主!”悠惜笑笑,小聲的說道:“讓閻君給她們找個好人家投胎。”
看著地上的屍體,腦中靈光一閃,悠惜突然有了主意,呵呵,姐姐,借用一下你的屍體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