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第二日傍晚那女子就醒了,醒來卻是沉默不語,精神也不好。直到又兩日能下床了,面上才有了些血色,看起來神色也輕鬆了不少。
最興奮的莫過是天離,見天的在那女子身邊閒聊,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應聲,她是一點不嫌煩。鬧得院裡其他人私下裡議論,倒不知天離是個這麼能嘮的人。往常裡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又是朔王親衛天字頭裡的人,誰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嘴多舌。
倒不是天離願意這樣,人是她領回來的,她又一項負責這些探聽之類的事情,不用朔王吩咐也知道怎麼做。可眼見著她裝熱情裝了兩三天,那邊愣是沒個鬆動,害得她在朔王那邊也不好交代。
索性的,朔王還有別的要緊事,似乎也不急於知道此人的情況,事情拖了兩三天也就漸漸少了聲音。
卻在此時,司徒穎藉著“複診”的名義再次光臨天離的院子,突然說要單獨跟那女子談談,竟是摒退了所有人。
天離不一早就隨了朔王他們出去辦事,不在院中,整個山莊屬司徒穎最大,即便是有人覺得奇怪、懷疑,這一時半會兒也無人說出個反對來。
規矩和聽話,是彩雲追月選下人唯二的條件。
司徒穎進屋的時候,正看到那女子斜倚著窗欞,將錦繡團糕捏成碎末,一點點的撒到窗臺上青花瓷的小魚缸裡。那模樣,趁著窗外暈染了整個天際的夕陽,後院子裡飄來的花香,倒是一副天然的畫卷。若是在配上點琵琶或是箏曲,這卷軸變更是靈動了。
司徒穎望著那女子的側臉,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半晌才隨意的打招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