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惡的是那個伍公子,明明知道不合禮儀,看到了還不盡快避開,真是氣死我了。”
九姬乖乖的讓小蝶伺候,暗自吐舌,小蝶真是管的越來越多了,哪像剛開始跟著她,都是她說什麼是什麼的聽話樣兒?
——九姬,這都是你的縱容。
“小蝶姐姐,你何時看我是個守規矩的人了?”聽得多了總是會膩,九姬忍不住回嘴。
小蝶給九姬套好右腳的鞋子,才抬頭瞥了她一眼,嘆氣的說:“哎,小姐,之前你非要扮作那伍公子的……女人去伍府,我怎麼勸,您都不聽,我知道這會兒我再說什麼您也不會聽。可奴婢還是要說,是,小蝶知道小姐對規矩視若無睹,可旁人在的時候,也請您稍微顧及一下。好不好?須知道,您不找麻煩,可麻煩有時候會找你。”
九姬哪裡敢說不好啊,乖乖的點頭,討好的笑著說:“是,遵命,小蝶姐姐。”
九姬貧嘴的說話,換來小蝶的一個白眼,又是一聲嘆。心中忍不住嘀咕,明知道她不會真聽進心裡,可自己總是忍不住要囉嗦。想想以前自己也是個什麼都不上心的人,怎麼就被九姬給收買成這樣了?真是令人費解。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冷啊……
赴喜宴語敲母老虎
不過三天,黑衣人就以他頑強的的生命力,從重傷之中清醒,甚至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緊接著便執著於要儘快離開。也不知九姬用了什麼手段,醒來的黑衣人只記得是伍子曦幫他殺了眾人、救了他。
“多謝公子相救,不才已無大礙,想明日便告辭了。”
客室內,黑衣人向一臉悠閒的伍子曦提出請辭之說,這已是他第五次請辭。
再看一旁終於將九姬的琉璃棋搶來的伍子曦,微微瞄了眼黑衣人包的跟豬蹄一樣的右手,以及還顯蹣跚的步伐。笑得滿臉無害的說:“既然你覺得已無大礙,那隨時可以離開。”
“多謝公子。不才會不會忘記答應下的事情。這三隻短羽,請公子收下,日後有需要不才完成之事,可將短羽放入空中,不才將竭盡所能。”
伍子曦饒有興趣的接過那行軍打仗才能用到的短羽令箭。當初給他包紮的時候就看到了,還打算順手摸走的,九姬說他會自動送上,竟然是真的。又一想,九姬猜他是軍人,怕是沒料錯,怪不得要自己寸步不離的盯牢了。
將短羽把玩手中,伍子曦貌似隨意的說:“這,若是少俠遠在千里之外,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及時趕不到,那不是於在下毫無用途?”
黑衣人,不對,該說是白衣人了,大名無人問津,他自己也不曾提過。只見他身鞠一躬,信誓旦旦的保證:“這點公子無需擔心,即便日後不才不在長安,也會交代其他人,若是看到短羽當空定然全力以赴。只是公子說過不有違道義。”
伍子曦略一挑眉,心道這人看來當真身份不簡單,此話聽完,亦知他還有同黨留於京中,更是不介意自己知道這點,看來也存著敲山震虎的意思。轉念一想,這九姬也委實大膽,身份目的都不明瞭,就敢救人?救了也就罷了,還敢大刺刺的要挾人家報恩。不過,她既然把此等好事給了自己,不知又是打了什麼算盤。這個情他要還,怕也要花些功夫了。
心思百轉,面上卻不露分毫,一派誠摯的又問:“少俠放心,絕對不會為難少俠。少俠此去可要遠行?需不需要吾為少俠準備些路上所需?”
話說回來,九姬沒問他提什麼交換條件,目前來看,還是他佔了便宜。平白撿了三次救命機會,此人看得出倒不像是出爾反爾之人。
“公子可曾見過不才身上的一個錦盒?”白衣人的臉色還很蒼白,跟他的白衣倒是很相配。說話的時候一項有神的目光竟開始微微閃爍。
伍子曦作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半晌才回答道:“哦,好像是有一個。被我順手扔在藥箱了,回頭給你取回來。話說,那錦盒做的還真是精巧,吾竟然找不到機關所在。”
這後面一句自然是說給白衣人聽的。果不其然,白衣人微微緊張的神情隨即一鬆。伍子曦暗笑,他也不算撒謊,他是沒找到機關,可不代表別人也沒找到。想不到九姬身邊是臥虎藏龍,有人能將機關完好無損的開啟,又原樣的鎖回去。不過可惜,內裡的詳情九姬沒肯給他看,只知是封書信。
“那就有勞公子了,不才感激不盡。”
“客氣,客氣。”
廢話說完,伍子曦再不理睬那人,仍舊興趣高昂的研究九姬的琉璃棋。這幾日他進步神速,開兩路的情況下,也已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