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畫地為牢,自己不走出去也從不讓別人走進來,如今想想,是否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身上有一種禁慾的氣息。
不知怎的,想到此處我竟忍不住彎腰笑了起來。
“小姐一個人哪?”
“一個人多無聊啊,不如哥幾個陪你玩玩?”
“是啊,哥幾個肯定讓你□□啊,呵呵。”
我一甩頭髮,一挑眉:“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一個人。小兄弟,年紀這麼小不要隨便出來亂晃悠。”推開站在我身前的人,腳步虛浮的朝常瑞均走去,沒想到卻被人先一步攬了下來。
“想走?哪那麼容易?”
“放開。是什麼東西敢這樣拉著我?”我一個踉蹌,甩了一下胳膊卻沒能甩開。
我已經看到常瑞均正疾步朝這邊走過來。
“乳臭未乾,今個就讓你看看哥幾個是不是乳臭未乾——”
“常瑞均——”
出手的卻不是他,而是溫冉身後的人,我被嚇了一跳,那人動作利落,三兩下就將這群未成年的少年打趴下了,夜嗇的經理很快趕了過來,看到溫冉和常瑞均嚇了一眺,連忙道歉。
我只當做沒看見他,轉身朝常瑞均走去,身上披著他的外套,他擁著我的肩頭也不回的離開。
“常瑞均,別再帶她來這種地方,否則——”
“否則如何?”我訕笑幾聲,歪歪斜斜的走到他跟前仰頭看他:“溫冉?還是珠華?可,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一個想要我死,一個連看都不想看到我,你說,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跌跌撞撞的扯著他胸前的衣服,像一個女瘋子。
緊接著我又大力推開他,緊接著後退好幾步:“滾——”
我是被常瑞均抱著從夜嗇出來的,外面的寒風吹過來,上湧的酒氣一下子清醒了幾分,窩在他懷裡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聲音嘶啞,張開嘴巴都覺得呼吸不暢,胸口像被埋了一塊大石頭壓的我喘不過氣,我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瀕臨死亡的魚,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埋頭在他的胸口。
“原來你不論什麼時候愛的還是他,即便那時你神智不清可你的心裡在乎的人還是他,我常瑞均像個傻子一樣心甘情願被人利用,被利用也就算了,居然還能甘之如飴,居然,居然還對你動了心。”常瑞均無奈的笑笑,動作輕柔的撫了撫我的發,整理一下我的衣服,繫好安全帶,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一陣苦笑:“真不知道你這丫頭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讓我這麼對你放心不下。”
我看著窗外的風景,苦笑一聲:“我啊,有多大的本事呢。明心的葬禮什麼時候?”
“三天後。”
“明揚呢?”
“他沒事,越青一直陪著他。”
一陣沉默,窗外吹過來的冷風讓我愈發清醒了,想想先前在夜嗇發生的事,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又哭又笑,莫不是想通了?”
“想通?只是覺得好笑罷了。你說這人啊,得到得不到的算什麼,在一起不在一起又能如何;我又憑什麼自信溫冉能愛上我?或許,他本來就不該出現。”
車子一路疾馳而過,到了樓下,常瑞均便不再動,我下車手搭在車門上:“不上去坐坐?”
常瑞均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阿懿這是引狼入室嗎?”
“你若是狼,便算是吧。”
“你都如此說了,我若還推拒豈不太不識抬舉了。”
下車進樓進電梯,兩人沉默無言,我看著電梯越來越靠近,唇略勾,轉身動作大力的將他推在電梯內壁上,欺身而上,唇瓣相貼,沒情,有的只是發洩。
“阿懿,我不是代替品。”
我在他脖子上輕咬了一下,微笑:“我知道。你是常瑞均,不是溫冉。我想要的,就是常瑞均,就是你。”
叮——
他攬腰將我抱了起來,我雙手攀附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脖子間咯咯直笑。
房間門剛一開啟,他便大力將我推在門上,狂風肆虐般的吻就落了下來,我努力抬起頭,努力迎合他的吻;他的唇冰涼冰涼的,他的手剛觸碰到我腰間的肌膚我驚撥出聲,條件反射一般就按住了他的手,半眯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的唇貼在我的耳廓上,嘶啞著聲音問:“後悔還來得及。”
我痴痴一笑,雙手探上去,慢條斯理的解他的襯衫紐扣,笑的斯文而嫵媚:“後悔?難得像今日這般隨心所欲,睡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