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著眾位同門,卻不能輕易表露,只得狠下心來,跟著同門走了。
傅邪真此時倒渾沒有想到靜觀臨別時的動人秋波,他暗忖道:“江水流在此阻擊峨嵋派,必是精心設計的,只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慧能獨木難支,很難保得弟子周全,說不得,我只能暗暗跟隨了。”
他剛想掠動身形,忽覺後背似乎有人,他身具任天王的靈性,自然遇敵自警。
他站住身形,低聲道:“什麼人,還不給我出來。”
從草叢中站起兩人,正是楊怒與卜得意,神情頗為尷尬。
傅邪真微微一笑,心知他們必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悄悄跟來,雖說違背自己號令,然而一片護主之心,倒是令人感動。
傅邪真道:“你們來的正好,剛才那件事你們必也看到了,你們倒說說自己的看法。”
卜得意見傅邪真將違背號令之事揭過不提,心中大感放心,忙道:“依屬下之見,這是白道狗賊內部之爭,不關本教之事,我們樂得隔岸觀火。”
楊怒道:“不錯,他們越是鬥得熱火朝天,對本教就越有益處,所謂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就是此意。”
傅邪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看來本教與白道的仇怨,已是根深蒂固,我若不能說服他們,又怎能說服白道群俠。”
他生性柔和,並不願以權勢相逼,然而若論口才,他卻絕非卜得意之對手,想來想去,他道:“這件事你們不願插手也就罷了,只是我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峨嵋群尼遭殃。”
楊怒哈哈笑道:“原來教主是看上那個叫靜觀的小尼姑了,這有何難,屬下這就將他抓來,供教主享用。”
傅邪真驚訝之極,心中頓時明白,看來從靜觀入院行刺起,卜得意與楊怒已早已知道,自己委實小瞧他們了,只是他們也委實小瞧了自己。
楊怒見傅邪真面紅耳赤,以為他年少害羞,笑道:“教主不必害羞,教主總攬聖教,怎能沒有美女相陪,屬下這就將她抓來。”
傅邪真忍無可忍,寒聲道:“楊怒,你把本教主當作什麼人了,聖教的宗旨,本該是為天下謀福,你們這種行徑,又與強盜何異?”
楊怒見傅邪真動了真火,心中大恐,慌忙跪下,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卜得意也慌忙跪倒,道:“楊堂主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