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彈在劍尖上,弱水道長登時手臂一震,整個人往後跌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株巨樹的樹幹上,肩上的傷口也又噴出了血。
弱水道長撞擊力量之大,令高處的陸寄風整個人也隨之搖搖晃晃,這才想到:綁捆著自己手腳的刀蠶之絲另一端,捆在兩株大樹上,自己只想到要掙脫,卻沒想到就算不掙脫縛絲也可以解困。
弱水道長撞在巨木上的力道雖沉重,他卻又很快一躍而起,還沒站穩,舞玄姬又纖指一彈,一股無形之力將弱水道長緊緊壓在樹幹之上,動彈不得。
舞玄姬冷冷地說道:「你還追來?不怕死麼?」
弱水道長一改之前的屈從之態,道:「放了陸寄風!」
舞玄姬道:「就算要用你來換他,你倒說說,你憑什麼值得我放棄既有天嬰之體,又年輕俊俏的陸寄風?」
弱水道長似乎胸有成竹,道:「舞玄姬,我勸你既得隴,勿望蜀,否則你將得不償失。」
舞玄姬臉色一變,微微笑著,手指玩著自己的一綹烏髮,道:「你說什麼,怎麼我全聽不懂?」
弱水道長正要開口,舞玄姬手一揮,弱水道長只覺寒氣撲面,不知什麼東西射了過來,弱水道長及時拔劍格去舞玄姬的攻勢,鏘的一聲,劍刃竟被強烈的真氣給震得晃動不已,弱水道長的一隻右臂都像是差點要被扯了下來一般,震得麻木了,整隻手動彈不得!
陸寄風清楚地看見舞玄姬方才是以一根頭髮射向弱水,竟能有此威力,不由得咋舌。
但舞玄姬顯得比陸寄風還要驚愕,她以五羅壓頂的邪氣,將弱水道長固定在樹上,本以為他只能站著不動,等著讓她的髮絲穿透印堂,毀其腦部,以落得不死不活的悲慘下場,怎知弱水道長居然還能抽出手來,拔劍相抗?
舞玄姬離開陸寄風的身上,輕飄飄地落下,婷婷地飄立在弱水道長面前,雙足絕不沾塵。
舞玄姬道:「我真是拿你沒有法子,玉郎,方才你若乖乖地讓我打,或許我便不必取你的命了。」
弱水道長冷笑道:「若讓你一發穿腦,我成了個白痴,那還不如死的好。」
舞玄姬道:「很好,你是選擇死了?」
弱水道長道:「我從前惡行滔天,本就是該死的。唯有死在你手上,或是死在自己手上的差別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