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的味道,那是端木虹的肉被燒焦的味道。只可惜難聽雨再也聞不到,端木虹的那化繁為簡同樣拼命的一刀已是自他的咽喉抹過。
常小雨的左眼是痛苦,右眼是無奈,痛聲道:“難前輩!”
端木虹呲嘴咬牙忍著痛,看了一眼右肋處,用手輕拍滅火,眼睛已是盯向常小雨,道:“常小雨,認命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常小雨眼中已是恨與火,道:“老匹夫!你死到臨頭還這麼猖狂!”
端木虹似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自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好!好!好!”耳邊卻是聽到來自背後的一聲大喝,猛回頭,原先(“文”)重傷在地的(“人”)劉浩軒此刻(“書”)不知哪裡來的(“屋”)力氣,整個身軀連同那杆長槍飛起直向端木虹奮力撞去。
端木虹本就忌憚劉浩軒的武功,這時雖知對方已是強弩之末,仍是不由主地向後退了兩步,劉浩軒空中剛掠起的身形很快就落地了,那杆長槍‘噹啷’一聲落在地板上咕嚕咕嚕地順著地板滾動至常小雨的身旁,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常小雨的眼神裡似是又有些悲哀,悲哀的眼看著那杆長槍,再看向劉浩軒,劉浩軒嘴裡的血正自汩汩地向外流,口中道:“常兄弟!”
端木虹終於懸著的那顆心放了下來,看向常小雨,可是他看道躺在地上的常小雨忽然在笑,端木虹實在是不解,常小雨怎會在此刻笑。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因為常小雨忽然像沒事的人一樣站了起來,然後他就再次看到了常小雨的飛雪刀,那是他此生最後一次看到刀光,那刀光裡竟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端木虹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快的刀,也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冷的刀,自頭到腳從中被一劈為二的身體慢慢地倒地,兩半身子,一具屍體。
常小雨的刀上有血,還有雪。
常小雨忽然撩起自己身上鬆鬆垮垮的衣衫,露出裡邊穿著的任飄萍的天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