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誤會了,將來會找我算賬,到那時我可是裡外都不是人了!”眼睛卻是看向任飄萍靜待任飄萍作何反應。
任飄萍還是笑,不答,也不氣不惱。筱矝的心裡已是氣得要死,表面卻也是波瀾不起風輕雲淡。
難聽雨笑道:“都是江湖兒女,想來也不會在意的,任將軍,你說呢?”
薑還是老的辣,難聽雨先講道理,再將任飄萍一軍,直接點名道姓,任飄萍本來只是想抹稀泥,此刻只好笑答:“無所謂了,只要筱矝姑娘不嫌棄,在下自是樂意!”
筱矝這才道:“好吧,是小女子多心了!”說罷竟是原地身形飛旋而起,白衣飄飛間已是落在了‘祥雲’汗血寶馬背上。
常小雨看向任飄萍又是壞到骨子裡的一笑。任飄萍並不理他,道:“煩請前輩帶路了!”
難聽雨、常小雨、難逢春和陸翔凱及眾龍侍衛依次先後飛身上馬,轉眼絕塵而去。任飄萍微微聳身,人已落在馬背上的筱矝身後,頓覺香氣宜人直竄任飄萍的心底,筱矝卻已是‘駕’的一聲,一抖韁繩直趕大部隊而去。
……
話說燕趙下了生擒任飄萍的命令之後,耳聞李奔雷說自己會後悔,思忖間,李奔雷已是出了氈帳,而萬紫候見狀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道:“老燕,我怎麼看任飄萍那小子長得有點像……”話卻是說了一半,似是有什麼顧忌,沒再說下去。
燕趙道:“說,像誰?”
萬紫候囁嚅道:“像老四這小子的主子!”
燕趙似是猛然一驚,身形大震,道:“你是說蕭妃蕭紅綾!當年難聽雨不是追殺歸來回報說,蕭妃母子二人已在賀蘭山巴音筍布林峰墜崖而死?”
萬紫候道:“話雖如此,但難聽雨自來都是和老二李長風一夥的。”
燕趙又去摸下巴,儘管那裡沒有幾根鬍子,沉吟道:是是是,當年只怕是得意忘形了,才會有此疏忽遺漏,難怪那晚初見那小子就覺得面熟!
燕趙忽然發現自己已不能再思考了,往日裡自己氈帳外寂靜一片,此刻卻是嘈雜聲,兵器撞擊聲,嘶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