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趕上封不平的話頭,冷哼一聲:“左盟主未免管的太寬了!我華山派本門之事,何須他左盟主操心?他左盟主又有什麼資格來干預我華山派的事務?”
成不憂大怒:“寧師妹,休得胡言。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可是我們五月劍盟的宗旨,左盟主為了維護五嶽劍派的穩定,這樣做合情合理。”
魯連榮乾咳一聲,接上話頭:“嶽兄,嶽夫人,貴派門戶之事,也是我五嶽劍派的大事,輕忽不得。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只要有一派處事不當難免影響到五嶽劍派整體的聲譽,所以左盟主也是為了劍盟而做出這樣的決定。”
甯中則柳眉倒豎:“不知閣下是代表五嶽劍派中哪一派講話,是衡山派還是嵩山派?如果你代表衡山派,這裡就有衡山派的主事,還輪不到你開口!如果你代表嵩山派,請問閣下何時參加的嵩山派,難道閣下地位還在陸師兄之上?五嶽劍派之中我甯中則還真沒聽說哪派有閣下這樣的英雄豪傑!”
被甯中則一陣搶白,魯連榮老臉通紅,怒髮衝冠,正要發作,卻見嶽不群雙手一按,將甯中則扶到座位坐下,然後直視封不平:
“封兄,二十五年前玉女峰上兩宗比劍,你們劍宗認輸決定退出華山,自認不再是華山派弟子,何以今日來此生事?倘若封兄等人自認功夫了得,何不自立門戶,成就一番事業,何必來到華山囉嗦,傷了彼此間的和氣?”
封不平搖搖頭:“嶽師兄,你我昔日無仇無怨,我們今日也不是與你過不去。華山派赫赫威名是由劍氣二宗數代弟子辛苦建立,作為華山弟子我們甚為自豪。嶽師兄自任華山掌門之後,華山弟子練氣不練劍,致使我華山派聲名下降,日益衰敗。作為華山弟子,封某不能袖手旁觀,令歷代先祖痛哭於地下。
當年玉女峰劍氣二宗決戰,本是光明正大的比武,可你氣宗竟然在劍上塗抹毒藥,導致我劍宗比武前輩無一倖免,你們這種手段也太陰狠毒辣了吧!更令人憤怒的是,既然決鬥勝負一分,你氣宗為何還要對我劍宗弟子趕盡殺絕?”
嶽不群神情不動:“封兄所說,太過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相信,嶽某人也無從評價。不過封兄既然說比武前輩無一倖免,又從何得知氣宗前輩在劍上塗抹毒藥?既然氣宗對劍宗弟子趕盡殺絕,封兄三人不是依然安好如昔嗎?”
吳不息黯然嘆息:“也許嶽師兄確實不知,不過當日我們師兄弟三人見劍宗前輩未能從玉女峰下來,就感覺不妙,立即收拾行禮連夜逃離華山。我兄弟三人為了探究真相,特意繞道至玉女峰下,結果發現了幾十位劍宗前輩的屍體,傷口處皆為毒傷。如果不是氣宗劍鋒藏毒,我劍宗前輩何以會中毒?如果不是你氣宗對我劍宗弟子橫下殺手,那請嶽師兄告訴我們兄弟三人,劍宗昔日三百餘弟子,今日哪裡去了?氣宗昔日也有數百師兄弟,今日何故只剩下嶽師兄一人孤苦伶仃、形影相弔?”
厲害!
趙陽心中讚歎,這吳不息最後一句真是一針見血:那麼多師兄弟哪裡去了?
嶽不群微微一笑:“那日劍宗決戰失敗後,決定退出華山,另謀他處發展,至於到了哪裡,嶽某人也不清楚。想來吳兄三人也當明白,劍氣決戰之日,嶽某人並不在華山之上,後來情況如何,嶽某人並不瞭解,無法回答吳兄的問題了。”
輕嘆一聲,嶽不群面呈哀愁:“待嶽某人趕回華山時,華山上下不過寥寥幾人。嶽某人秉承師命接任華山掌門,為華山派發展兢兢業業,夜不能寐,直到今日才恢復了一些元氣。嶽某人才疏學淺,未能振興華山派,但嶽某人也無愧於心。”
成不憂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五色令旗:“不管如何,你嶽不群掌門之位得來太過蹊蹺,名分不正;執掌華山二十五年,華山派聲勢日衰;為了振興華山派,左盟主特頒下令旗,讓我們接掌華山派。”
“左盟主是五嶽劍派的盟主,但他不是我華山派的掌門,他沒有資格決定華山派的事務!”甯中則冷冷插口,手按劍柄,“如果誰想幹預我華山派內部事務,先問過我手中利劍再說!”
“好!”封不平厲聲喝道,“在二十五年前你氣宗用卑鄙手段贏了我劍宗,獨霸華山,導致華山派日益衰落,成為華山派的罪人。今日我們再進行一次劍氣決戰,來決定華山派掌門的歸屬,來決定華山派的運數!”
第七卷 華山雲過 第八章【大小忽悠】
昔日恩怨難斷是非,今朝拔劍再決雌雄!
面對封不平咄咄逼人的態勢,嶽不群陷入了兩難境地:戰,人手不足,華山氣宗就他師兄妹夫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