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辦法了?”晴兒當然明白忠誠的意義。
“辦法只有一個,弗朗索瓦希望他的孫子能夠繼續為我的後代做衣服,那樣他就可以躬身而退。”龔春玲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那這點事,你直接說不就得了,用得著都這麼大圈子?”晴兒有些無語。
“這麼說你同意了?”龔春玲滿臉得意的笑容。
“同意什麼?”晴兒覺得自己似乎落進什麼圈套。
“弗朗索瓦的孫女就是個非常優秀的裁縫,她設計的時裝獲得了巴黎時裝設計大賽的冠軍,那可是世界最頂級的服裝賽事。”龔春玲很少稱讚別人的。
“媽,那叫時裝設計師。”晴兒糾正,‘設計師’和‘裁縫’別看性質差不多,可身份完全是不一樣的。
“弗朗索瓦的孫女將士你的專用裁縫。”龔春玲說道。
“免了,我常年在外奔波,能做幾套衣服?是你一年不知要做多少衣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晴兒這才明白什麼才是重點,趕忙拒絕。
“她當然也給我做衣服,你是堂堂陶家族長的女兒,我姓龔,你說當誰的裁縫更風光?這也是給她一個身份,懂嗎?”龔春玲等了她一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沒問題。”晴兒倒也不再反對,能夠滿足一個為父母服務幾十年的老人家的心願,也沒什麼不好。
片刻之後,龔春玲找來弗朗索瓦,將先前的談話據實相告,話還沒有說完,弗朗索瓦已經是老淚縱橫。
“你先問問孫女的意見,她要是願意,今後就為晴兒做衣服。要是她不願意,你也不要請求,可以嗎?”龔春玲的證據很和藹。
“她願意。”弗朗索瓦斬釘截鐵的回答。
弗朗索瓦離開以後,母親獨自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對她而言,這位看著她長大的老人絕不止是個裁縫,而是親人,親人即將離去難免令人傷感,這種感覺是別人無法彌補的,晴兒靜靜的離開,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