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敵得過麼?”
齊御風搖頭道:“他們既然都有如此內功,我恐怕是敵不過。”
韓羽娘得意洋洋道:“所以說,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倘若我師傅知道了你欺負我,準把你做成粽子,沉到江裡去。”
齊御風搖頭道:“你說的這些人,我可能都敵不過,不過看你的武功稀鬆平常,你師傅未必有多高明?”
韓羽娘怒道:“我師傅……我師傅與他們平分秋sè,一準打的你滿頭包!”
齊御風道:“你師傅如果這麼厲害,當是當世高人,凡事須講道理,他為什麼要殺我呢?”
韓羽娘道:“哼,還不是你惹我不高興?”
齊御風見她不可理喻。當即笑了一笑,正要轉頭離去,突然心中想到一事,回頭道:”明教現下還有四**王?楊逍當了教主,那光明左使是誰?”
韓羽娘驚詫的看了他一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怎麼闖蕩江湖的?”
齊御風道:“還望姑娘請教。”
韓羽娘揚起細細的脖子,矜持了一小會兒,便道:“罷罷罷,反正我不說,五散人也都會告訴你,不如我還能賣個人情。喂,我告訴了你了,以後那段丫頭要欺負我,你可要幫忙。”
齊御風搖了搖頭,心說怎麼這點小事,她也要討人情。
韓羽娘道:“俗話說孃親舅大。張無忌扶植楊逍當了教主,這左使的位置,自然是殷野王擔任了。就算範遙好意思爭,他能開得了口麼?”
齊御風點了點頭,卻在心中搖了搖頭,他昨夜聽五散人說了不少舊事,雖然絮絮叨叨。語焉不詳,卻還是能聽出一絲脈絡來。
他心說這明教中人,個個都是乾脆利落、胸懷大志的漢子,這點爭權奪利的小心思,怕是無人能想得到。
按照他的估計,這明教雖然在張無忌一統之下,和如一家,但終究不是鐵板一塊。只怕是楊逍當了教主,範遙與他交好,便主動退讓。而殷野王擁有的原本天鷹教一塊,勢力雄厚,遠較孤家寡人的範遙為大,雙方各退了一步,默契平衡的產物罷。
於是他側頭問道:“那四**王……?”
他心道原本四**王。紫衫龍王遠渡波斯,從此不歸中土;而白眉鷹王身死,唯一的一子還更進一步,當上了相當於副教主的位置,這鷹王一職,自然無人能續;而金毛獅王在佛門出家,悟通人生,終至大解脫之境,想來令人既悲且嘆!
這四**王除了青翼蝠王韋一笑之外,那還有第二個?怎麼還能號稱“四**王”?
韓羽娘道:“四**王嘛,還是有的,不過這是明教最高的秘密,我卻也不知道,你就算問那些老頭,近年五散人與明教總壇不和,估計他們也不知道罷……”
齊御風搖搖頭,心道明教序列之中,無論武功地位,五散人都較法王為低,當真未曾聽五散人說過,有什麼英雄人物能勝過五散人,繼承四**王之位。
當即他得了訊息,點點頭轉身離去,任憑那韓羽娘“喂,喂”的叫他也置之不理,直從隊伍後面走到最前,那韓羽娘似乎也不yù與五散人再次照面,當即只能悻悻墜在後面,衝著他咬牙切齒,不斷的小聲咒罵。
齊御風走到五散人身邊,看著那馬匹上趴著的跋陀雲,笑道:“現下可老實些了?”
張中笑道:“今天早起,又被彭和尚和冷謙聯手揍了一頓,豈能有不老實之理。”
齊御風看著跋陀雲容顏枯萎,似乎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不禁皺眉道:“這不是要死了,乾脆一刀宰了算了。”
張中搖頭道:“此人是元廷司徒,權勢不小,將來必有大用,暫且不忙。”
齊御風擔心道:“可是他這個樣子,能活到山寨麼……?”
張中滿不在乎的淡淡道:“當年我們年輕之時,給蒙古人欺壓,不知骨頭斷了多少次,吐了多少次血;後來舉義屢次不成,也不知吃過多少苦頭,他這點苦處算是什麼,不過養尊處優,一時受不慣罷了。”
齊御風昨夜看見張中和周顛包裹傷口之時,身上縷縷傷痕,眼見不由的咂舌不已,心道這五散人都是九死一生,歷經百戰,方有今rì的成就,他們對這百姓疾苦,可是瞭解的太多。
正當此時,跋陀雲聽得身邊有人說話,便喃喃自語道:“水……給我水喝。”
彭瑩玉聽到這話,與張中對視,微微一笑,粗聲粗氣道:“快了,前面不遠,你就有水喝了。”
眾人一路南下,不一會兒便又一次來到黃河岸邊,彭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