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事情。
“漓兒起初也沒想那麼多,覺得妙雪姐姐是救我心切才會如此,這時候,六皇子朋友的侍從從受驚的馬蹄下找到了一隻銀針,為了給那些受驚的百姓一個交代,他們要審訊宋路,我自然不能攔著,哪曾想,這所有的一切竟是妙雪姐姐安排的,宋路親自交代,妙雪姐姐承諾,若是他毀了我的清白,定會和方姨娘一起幫著他將我賞給他,當時六皇子還有許多的京陵百姓都在,幸好女兒命大,不然的話,說不定就像流朱那樣毀容了。”
蘇心漓垂眸,嘆了口氣,“自妙雪姐姐來相府後,我們可曾有過虧待她,我們憐她父母早逝,一個人可憐,唯恐她心思敏感,寄住在相府胡思亂想,個個都小心伺候著,唯恐她受了委屈,她的吃穿用度都是與我一樣的,比幾個庶妹都好,哪知她居然恩將仇報,漓兒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要如此害女兒?莫非真如她所言,父親私下已經許了方姨娘夫人之位,只等孃親孝期已過便將她扶正,方姨娘心疼她,若是將她養在名下,那她便是嫡女,而女兒這個正經的嫡女就礙了她的道?”
蘇心漓直言不諱,看似不卑不亢,卻咄咄逼人,態度比上次不知強硬了多少倍,是蘇博然有事求著她,沒了她不行,那她為何還要低眉順目,事事隱忍,今後,她不會再忍氣吞聲,相府是她的地盤,她要恣意暢快的活著,誰要是不服,她就教訓的他服氣。
蘇心漓抬著下巴,“妙雪姐姐性子高傲,被百姓扔了臭雞蛋,在六皇子跟前丟了臉,她是氣不過才會病了,與我有什麼干係?”
方姨娘急了,“小姐與妙雪畢竟是姐妹,事關相府聲譽,小姐您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一直以來,蘇博然與妙雪的關係都更親近,並不怎麼待見蘇心漓,要是蘇博然與妙雪不親,那她在相府什麼地位可言?若是沒有相爺幫忙,方家有的是女兒,她憑什麼幫妙雪博一個好前程,將蘇心漓狠狠的踩在腳下。
“方姨娘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她害小小姐的時候可曾想過與小小姐的姐妹之情,又何曾考慮過相爺和相府對她的養育之恩,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就該趕出相府,難道小小姐還要包庇這樣一個包藏禍心的人不成?若非小小姐運氣好,有貴人相助,今日毀容的可是她了,今日的事情若不給她一個教訓長長記性,下次還會再犯。”
雲碧見蘇博然雖然生氣,卻還是包庇方姨娘和蘇妙雪,心中十分的不滿意,想抱著定國公府的大腿,又攀著方府不肯放,天底下哪來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要害我難道我還要站在原地由著她害不成,依著六姨娘的意思,是不是今後我是對是錯,只要我看家中的哪個妹妹不順眼了,便可以隨意打罵?”
六姨娘心中一凜,方才她說的話小姐果然聽了去了,而且還記下了,她心中後悔,早知道今日她就不來湊著熱鬧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的我為什麼還要客氣,我若是個軟柿子,走出去的話,也只是丟了相府和父親的臉,父親,你說我說的可對?”
蘇博然身子一震,目光復雜的看了眼正氣凜然的蘇心漓,隨即點了點頭。
“相爺,妾身與妙雪根本就不認識那宋路,肯定是那宋路收了別人什麼好處冤枉我們的,小姐,您一定要明鑑啊,可別被小人挑唆。”
方姨娘還是不死心,嘴硬的替自己辯解。
“父親,那宋路一開始是不肯說的,後來六皇子說要將他送到大理寺,他才老實交代的,六皇子看在父親的面上,命人將宋路綁了掛在相府的門口,也算是給那些百姓一個交代,今日那馬兒受驚亂跑,不少百姓的攤子都被毀了,女兒讓他們明日來相府領取賠償,到時候父親愛民的好名聲必定會被百姓歌頌的。”
蘇博然心疼銀子,可一想到這銀子可以買來好名聲,頓時就不計較了,“漓兒你處理的對。”
秋禾被大火燒死的事情,蘇博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沒平息呢,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像秋禾那樣送到順天府尹移交大理寺,警示一次就夠了,若是每次出事都在相府,自己這相爺也難堪,那些文武大臣甚至皇上都會覺得他差勁,後院都管不好,烏煙瘴氣的,到時候如何會對他委以重任?
蘇博然覺得,偌大的相府,還是漓兒最好,處處為他著想,至於其他的人,就是目光短淺的自私鬼。
“何姨娘說的對,方姨娘,這些年來,你辛苦了,又要照顧妙雪又要管理相府,所以妙雪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相府也被你弄的烏煙瘴氣的,回去之後,你便將賬簿還有庫房的鑰匙拿出來交給漓兒,然後好好享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