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淚又開始氾濫起來。
“相爺,妾身進相府不過才三個月,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就因為妾身進相府後霸佔了相爺的寵愛嗎?妾身是相爺的女人,只是一心想伺候好相爺,這也錯了嗎?為什麼她們要這樣對我?”
對於柳姨娘這種不滿的宣洩,蘇心漓並未覺得有任何的不滿,方姨娘想要她的性命,她便是在背後給她使絆子又如何?她沒有責怪她的資格,因為她自己不就是為了仇恨而生的嗎?蘇心漓有些時候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怨氣太重,閻羅殿不敢收,所以才讓自己重生的。
“相爺,妾身好害怕啊,這一次她們害我不成,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柳姨娘死命的拽著蘇博然的袖子,聲音虛弱,那雙滿是水霧的雙眸滿是哀切的盯著蘇博然,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似的,這種被全然信任的感覺讓蘇博然的內心滋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蘇心漓看著他們二人的互動,不由在心中嗤笑了一聲,原來男人喜歡這種可以無限滿足他們大男人慾望的女人,蘇心漓心裡頭雖然對蘇博然不屑的很,面上卻是一副擔憂的模樣,“柳姨娘幸得有父親庇佑才逃過一劫,但是不會次次都這樣幸運的。”
聽了這話,蘇博然沉默了片刻,他將柳姨娘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一臉嚴肅的看向蘇心漓,就像在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