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找個好點的由頭吧。”
蘇博然再一次被蘇心漓噎的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三姨娘則看向蘇心漓,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模樣,蘇博然沒有發現,三姨娘瞟向他的眼角滿是輕視還有愉悅,一個被自己的女兒耍的團團轉的父親。
“那你為什麼會在我之前出現在竹林?”蘇博然不死心的問道。
“宴會結束之後,我並沒有回漓心院,而是在外面閒逛,當時剛好就在芳情園父親,一聽芳情園的下人說有賊,我立馬就衝進去了,所以才會比父親快了一步。”
蘇博然定定的看向蘇心漓,從那張臉上,他找不出一絲一毫的漏洞,他心中雖然懷疑,可蘇心漓說的也合情合理,單憑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定她的罪,而且,蘇心漓就算要設計妙雪,大可以隨便在街邊找個男人,怎麼可能找五皇子?那不是幫妙雪嗎?
“父親也說了,妙雪姐姐也算是相府的女兒,我對她是很不喜歡,但畢竟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還在的,她與五皇子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應該五皇子擔負起這個責任了,若只是小妾的話,必定會辱沒了相府的名聲,怎麼也該是側妃。怎麼,女兒做錯了嗎?”
錯?哪裡有錯?若是按著蘇心漓這解釋,她是一點錯都沒有。
“是為父錯怪漓兒了。”
蘇博然嘆了口氣,一臉愧疚的看向了蘇心漓,那知錯的模樣,實在是可笑。
“你姐姐變成這樣子,為父實在是急壞了,你是相府唯一的嫡女,將來相府的榮辱興衰都與你息息相關。我的漓兒長的漂亮,又有才華,京陵城的年輕才俊甚至於皇室的皇子都傾心於你,你要嫁自然就要嫁身份尊貴能與你相配的男子。為免外面的人嚼舌根,毀了你的名聲,今後,你就不要再與蘭翊舒見面了,更不要與他做出任何會讓人誤會的舉動,至於他對你的救命之恩,你是我的女兒,我自當會酬謝。”
蘇心漓聽了這話,不由擰起了眉頭,雖說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過蘇博然實在是沒有那個過問的姿態。
原本,她和蘭翊舒約定好了的,一回來,他就上門提親,然後等她及笄成婚,但因為蘭翊舒的身體抱恙,再加上蘇妙雪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暫時被耽誤下來了,不過從蘇博然這口氣來看,就算賢妃娘娘保媒,他也未必會同意,要怪就怪顏睿晟,好好的送什麼嫁衣和鳳冠啊,他這樣做,蘇博然豈會沒有念想?算了,反正再過幾天她就要搬出去住了,距離她及笄還有差不多兩年呢,只要和蘇博然一脫離了關係,他又有什麼資格過問自己的婚事,至於定國公府那邊,外婆已經同意了,想來外公他們也不會有意見的。
“我看三皇子就不錯,身份尊貴,長的也一表人才,與你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郎才女貌?如果他不是三皇子,在他蘇博然的眼裡,便是再好又有什麼用?那邊,將蘇妙雪許給顏司明當側妃,這裡,就想將她嫁給三皇子了,顏司明是太子殿下的人,而現在,最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就只有太子和三皇子,這蘇博然,還真是哪邊都想討好,一邊也不想落空啊。
“父親準備怎麼酬謝?是給銀子呢還是許官位?依著蘭翊舒現在在皇上跟前的得寵程度和他與六皇子之間的私交,怕是父親能給的,他未必能看得上。”
蘇心漓這話是天大的大實話,不過這大實話也是赤裸裸對蘇博然的輕視啊,蘇博然瞬間就怒了,面色都變的難看起來,蘇心漓卻怡然自得的很,“我的婚事,就不勞煩父親操心了。”
蘇心漓慢悠悠的說道,聽的蘇博然卻生氣不已,“你是我的女兒,你的婚事不由我做主誰做主?你這是忤逆犯上,你是想被說成不孝嗎?”
不孝的這頂帽子很大,但是蘇心漓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她扭頭看向蘇博然,漂亮的媚眼兒轉了轉,輕笑了一聲:“自花朝節之後,外祖母和我閒話家常的時候,經常唸叨,說妙雪姐姐與方通房長得相像,方通房對她的維護,簡直就像是一對親生母女,她好幾次問我說,妙雪姐姐是不是父親和方通房的孩子,您娶我母親之前就已經偷偷和方通房在一起然後她偷偷生下的孩子,不但方通房有這樣的疑惑,聽說,太后娘娘也有呢,父親,您說,我要不要和皇上提議一下,來個滴血驗親?”
其實蘇妙雪到底是誰的女兒,聰明的人,心中都有數,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雲氏自然不會再問起,至於太后,她自然也沒心情管大臣家的這些事情,這些都是蘇心漓胡謅的,反正蘇博然肯定是不敢去問的。
蘇博然一聽這話,心虛的緊,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