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毛,哪敢再招惹這個爆竹,識趣地飛快走開。
玉玄‘砰’地一聲,把門重新踹開,不理會櫻花呆愕的神情,抱著大刀把眼一閉,像是對屋裡的事不理不睬,但如故知道,只要屋裡有半點動靜,他手中大刀就能立刻出手。
如故以前深入虎穴,再危險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想過會有人保護她,明知道玉玄保護她是責任,但心裡仍覺得暖暖的。
櫻花見如故沒有支開玉玄的意思,只好開門見山,“我是為殤王而來。”
“呃?”如故不露聲色。
“聽說郡主前晚見過殤王。”
“我前晚遇刺,櫻花小姐的意思是刺殺我的人是殤王?”如故裝傻。
“殤王當然不會是刺客。”櫻花一心想做殤王的妻子,怎麼敢往殤王身上潑髒水?
“既然刺殺我的人不是殤王,我怎麼會見過殤王?”
“不是說是殤王劫持你的?”
“你怎麼知道是殤王劫持我的?”殤王離開的時候,刺客已經被剿滅,而殤王劫持她的事,沒有外傳,櫻花知道殤王劫持她,只能是和素錦知道的訊息同一出處,只是不知道是她先知道訊息告訴素錦,還是素錦知道了訊息,再告訴的她。
櫻花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如果這時候編謊話騙如故,如故更不會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事,只得如實道:“不瞞郡主,我是收到可靠訊息,才來向郡主打聽。”
“那你告訴我,你這訊息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恕櫻花不能告訴郡主。”
“我被東瀛人行刺,大難不死,你們東瀛沒給我一個解釋,反倒要我無償地給你們提供訊息。櫻花小姐,你真當我好欺?”她是代表越國和北朝兩國參加神算會,欺她就是欺北朝和越國。
“郡主誤會,我來求見郡主,純粹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而來,不為公,只為私。櫻花只想知道他怎麼樣了。”
雖然刺殺臨安郡主,不是櫻花所為,但她終究是東瀛人,對那件事並不是一無所知。
她收到訊息,臨安郡主曾被殤王劫持,可是前去刺殺臨安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而後來去見她的人是熙君,不是殤王,她懷疑殤王實際上已經出事,只是地宮的人故意隱瞞。
“聽說櫻花小姐和殤王的關係非同尋常,他怎麼樣了,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再說,我不知道櫻花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前不久我才被他劫持過一回,誑了我一億金,那個惡魔,我恨不得飲他的血,食他的肉。就算我知道他的情況,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櫻花知道這樣的要求對郡主來說,太過不敬,但還請郡主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體諒一個女人的心意。”
“那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的訊息。”
“對不起,櫻花不能。其實,櫻花也不求郡主多說什麼,只要告訴櫻花,他前晚有沒有離開,有沒有受傷。”
“我昏過去了,不知道。”
櫻花噎住。
如故突然向櫻花湊近,低聲道:“我在被他劫持的時候,聽說他是有夫人的,你是東瀛大將軍的女兒,難道要嫁給他做妾?”
櫻花的臉微微發白,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神色,語氣卻仍然平靜,“他的夫人已經不在人世。”
如故心道,放屁,你才不在人世了,姑奶奶不但活著,還要活得長長久久,姑奶奶和那禽獸一天不和離,你一天別想當正房,她就不相信東瀛大將軍能把女兒給別人當小妾,“可是,聽說他已經被別的女人吃幹抹淨,骨頭渣都不剩。”
櫻花驚訝抬頭,“他為過世的夫人守身如玉,不近女色,一直讓櫻花深深佩服。你……你不要汙衊他。”
“汙衊他?”如故鄙視,“不過是我被他劫持一路,所見所聞罷了。見櫻花小姐一片痴心,才好心提醒你,免得滿腔深情付之流水。”
櫻花的臉徹底的白了,“櫻花一定銘記郡主的每一句話。”
如故給櫻花添了堵,心裡瞬間舒暢了,“桌子壞了,我就不給櫻花小姐上茶了。”
“謝謝郡主如實相告,櫻花告辭。”
“送客。”
櫻花出了客棧,婦人跟上兩步,“姬様,殤王在海市維護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
“看不出來,這姑娘不簡單。”櫻花搖頭。
“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利用素錦。”
“臨安在百草鄉被刺,所有人都認為是殤王所為,但經過秀珠被刺,就會消弱殤王的嫌疑。秀珠死了,雖然沒有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