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可有什麼好辦法?”坊主為寶珠失竊的事焦頭爛額,巴不得有什麼好主意,儘快把寶珠找回來。
“歷來破案都得先看現場,從現場偵察。不如坊主帶我們看看失竊現場,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正該這樣,但這裡人太多……”
這麼多人一起擠進存放寶珠的房間,有線索都被踩得沒線索了。
“坊主可以選一些有能力,又有信用的人組成偵破小組,到現場檢視。”
“也好。”
坊主點了十來個人的名字。
雲末一幫人以及高志平一幫人都在名單之內。
坊主掃了眼地上的算數題,向如故招了招手,“你也來。”
能做出這麼高難度的算數題的人,一定是心思細密的人,說不定能看出點問題。
寶珠存放在坊主臥室的一間密室裡。
坊主昨晚正把寶珠取出來細看,想從寶珠身上找到可以找到神秘之門的方法。
突然護院來傳話,說聽說有人闖了暖房,於是匆匆把寶珠放回密室。
帶人去了暖房。
回來後,寶珠就不見了。
他問過護院,是誰傳的訊息。
護院說只是收到了一條字條,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字條。
送字條的人也就成了迷。
這樣一來,很容易讓人猜想為。
玉玄,無顏和高志平三人故意私闖暖房,然後叫人傳訊息給坊主,調虎離山,然後乘機盜竊寶珠。
坊主把事情陳述完,無顏皺了眉心,他是為了證明李然是女人,去的暖房,而玉玄是怕如故被高志平打悶棍,找到暖房。
在他們在暖房門口的時候,有人給坊主送信,可見有人利用了他和玉玄。
高志平是找如故去的暖房,寶珠絕對不是他偷的。
但坊主的意思,他也是被懷疑的物件。
從小到大,都仗著父親的權勢長大,在外面作威作福,向來只有他冤枉別人的,哪有別人冤枉他的。
勃然大怒,怒視向坊主,“坊主的意思,我也是竊賊同夥?”
如果找到了寶藏,雲秀坊就失去了意義,高遠升父子在雲秀坊為所欲為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所以最不想找到寶藏的就是高家父親。
寶珠失蹤,就算找到神秘之門的位置,也打不開神秘之門。
所以高志平的嫌疑最大。
但沒有證據的事,坊主不敢說,“老夫沒有這個意思。”
“如果沒有這個意思,你剛才說的那些鬼話,是什麼意思?”
“莊家稍安勿躁,老夫只是陳述事情發生的經過。”
“你哪裡是陳述,分明就是說我們幾個都可能是竊賊的同夥。”
坊主沉默。
高家雖然不能得罪,但丟了寶珠,他一家老小性命難保,這時顧不上考慮高志平的想法。
把能說的疑點全說出來,只求能由此找到寶珠的下落。
高志平一味糾纏阻礙查案速度,在場的人都有些煩躁。
玉玄不耐煩了,重哼了一聲,“嫌疑不是你一個,你越急,越顯得你有鬼。”
高志平放開坊主,向玉玄瞪來,“你說什麼?”
“聽見了,何需我再說二遍?”
別人顧忌高志平的爹,但高志平那個爹在玉玄眼裡算個屁。
高志平雖然氣極,卻反應過來,昨天去暖房的不止他一個人。
指了玉玄,“對了,說不定是你和竊賊勾搭,故意引坊主離開,然後乘機行竊。”
玉玄嘴角不屑地撇了一下,“沒找到竊賊以前,所有人都有嫌疑,你願這麼想,是你的自由。”
“坊主,叫人來把這小子送到衙門去,讓他好好交待怎麼和竊賊勾結盜取寶珠。”
“白痴。”玉玄連眼皮都懶得抬一抬。
“你說什麼?”高志平想跳上去揪玉玄,但胸口的痛還沒消,哪敢靠近玉玄。
坊主心裡暗罵,高遠升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貨,“竊賊沒找到前,雲秀坊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老夫,沒憑沒據,怎麼能把玉玄公子送去衙門。”
“昨晚他故意去暖房,然後和他一夥的人去給坊主報信,明擺著的事,還需要查什麼?這麼慢慢騰騰地查,要查到什麼時候,送他去衙門,衙門自然有上百種辦法讓他開口—交待。”
玉玄一夥的人,這涉及的人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