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敢露一點口風。
那件事,才沒被查到他們身上。
她是國師私養的女人,她和國師的關係沒有任何人知道。
他卻一口叫出她的名字,點出了她的身份。
能做到這一步,絕不是她能否認的。
如果她這時候否認,只會讓對方更加懷疑她的動機。
強行壓下心頭恐懼,嫵媚一笑,那笑比花還嬌,“王爺既然知道是奴家,就該明白,國師對王爺有多看重。”
她輕描淡寫,就把今天的所為變成了國師對他的一種籠絡。
無顏手中碧玉骨扇挑起她的下巴,“國師養了九年的女人,確實是個尤物,是男人都會心動。”他微微一笑,不管這張臉上的笑有多燦爛,卻也掩不掉眼底的那抹勉強。
孟廷嬌似羞澀地垂下眼,“嬌兒會好好服侍王爺的。”
“美是美,但我一想到你的年齡……”他微蹙著眉心,“沒有四十也該有三十五六了吧?”他端詳了她一會兒,‘嘖’地一聲,搖了下頭,“本王這頭嫩牛啃你這根老草,實在太委屈了。”
孟廷嬌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她確實有三十六了,不過她長得極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真實的年齡,除了國師,但國師絕不可能把她的事告訴別人。
扇子柄離了她的下巴,劃過她粉白的脖子,慢慢往下。
孟廷嬌不知他對她的話是信了,還是不信,恐懼夾著緊張,讓身子不住地輕輕顫抖。
他歪著頭,看向她飽滿的側面。
孟廷嬌對自己的身材極為自信,見他注意力落在了自己匈前,恐懼中卻又升起一絲希望。
“大是真大,可惜垂了,不美,彈性也差。”
孟廷嬌嘴角裝出來的媚意完全僵住。
扇子柄又再往下,“至於被國師和他那些幕僚們玩鬆了玩意,本王嫌棄。”
孟廷嬌的心完全的沉了下去,她是國師私藏的妾,也是國師用來籠絡人心的棋子,不過跟她快活過的人,都只知道她是快活門的副門主,而快活門是國師的暗勢力之一,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更不知她是國師私藏的女人。
孟廷嬌突然間發現,他們自以為了解明王,實際上對他一無所知,相反他卻對他們瞭如指掌。
這樣的發現,讓她無比的恐懼,“奴家這就去安排,定送個讓明王滿意的美人來。”
“來都來了,就留下吧。”無顏像是勉強收下一份不喜歡的東西,“我嫌棄,可是有人不嫌棄。”
他坐回椅子上,把碰過她的碧玉骨扇嫌棄丟到地上,一把上好的碧玉扇骨頓時斷去,他看都不看一眼,掏了袖中乾淨絲帕出來仔細地抹拭根本沒碰到她肌膚的手,直到他覺得手上乾淨了,把絲帕也隨手丟掉,拉動身邊細金索,那金索連著屋外的小金鈴,是用來叫喚下人的。
孟廷嬌臉色大變,額頭上滲出冷汗。
他的小廝小五推門進來。
無顏道:“讓他們進來吧。”
小五道:“是。”
十幾個蓬頭垢面的人戰戰兢兢的湧了進來。
孟廷嬌剎時間面如死灰。
後悔之前害怕人多反而被明王察覺,竟沒多帶一個接應的人來,現在想叫人給國師報信都不行。
門剛要重新關攏,聽見小五道:“雲公子來了。”
無顏斜著眼睨向門口,不等人請,已經進來的雲末,撇臉‘嗤’地一聲,有好戲看,他豈能不來湊個熱鬧。
人已經進來了,無顏也不能把人請出去,漫不經心地道:“請。”
雲末也不客氣,自行坐到無顏旁邊的椅子上,瞟了一眼赤身裸體懸吊在花格架上的美人,又瞟了眼那群衣衫襤褸的人,這些人凡是沒有被衣衫面料蓋住的地方,都積著厚厚的汙垢,完全看不見真正的膚色,不知有多長時間不曾洗過澡。
無顏不理雲末,只瞥著孟廷嬌,懶懶道:“你們不必理會我這個人,想怎麼玩怎麼玩。”
這些人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大牢裡,短的幾個月,長的有數年,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現在這麼一個白生生水靈靈的美人任他們玩,哪裡還忍得住,爭先恐後地飛撲上去。
孟廷嬌見有人來,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只要來人能幫她把訊息傳出去,她就有希望得救。
但看清來人俊儒溫和的面容,求救的話到了嘴邊卻直接嚥了回去。
越皇是在他的協助下爬到的今天位置,國師知道以後,